“田卿,文家庄的事你有什么说的?”
他的语气中充满不悦。
如果真有此事,他必须处理田衡,给文家一个交代。
不过,他已经信了七八成。
女儿来的信中说了,是和田禹一起去的莱州府。
这件事让他很窝心。
甚至怪罪到了田禹头上,认为是田禹拐走了郡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他才给文敬赐座,以示恩宠。
田衡出列,拱手道:“回陛下,对于文家的不幸,臣感到很遗憾。”
文敬鄙夷道:“不需要,文家只需要惩罚凶手!”
田衡没有理睬他,继续道:“但是否是臣家子侄所为,还有待核查。”
文敬叫道:“当然是你儿子田霍、侄子田禹所为,
我们文家有人幸存,就在金陵,随时可以作证。”
听到有人证,大臣们大多都信了。
他们看向田衡的目光,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有不解的。
种种神态,不一而足。
总之,田衡要倒霉了。
田衡看着文敬,问道:“文大人,你刚才说,文家庄被屠了村?”
“当然,老幼都不放过!禽兽啊!”文敬指桑骂槐道。
田衡却依然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
“既然文大人说文家庄的族人全部遇难,那有一件事肯定和你家无关了。”
“什么事情?”文敬感觉前面似乎有一个天坑在等着他。
满朝大臣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朝堂十分安静。
田衡一幅智珠在握的模样,让大臣有些动摇,莫非真不是田家人干的?
故事,似乎要反转。
田衡拱手道:“陛下,昨夜巡江的士兵拦住了一艘船。
船上有六十多口老幼青壮,随身携带十万两银票,现银若干。
他们没有我朝路引,自称来自文家庄,来投奔文大人。
不过,既然文大人说族人都死光了,这些人肯定是北朝的奸细,
待臣下了朝,就砍了他们。银两全部入国库!”
满朝哗然!
眼睛都放出光芒,哇!这么多银票!
文敬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