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邬言泄气的把手机丢在桌上,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还是不理你啊?”杨洋刚洗完澡,穿着他那可爱的恐龙睡衣过来了。
“他说累,要睡觉了。”邬言沉着脸色。
“看来是真生气了。”杨洋把手搭在他的椅子上。
“我还挺冤枉的呢!”邬言双手一摊“别人喜欢我,又不是我的错。”
“他说什么了?”杨洋问。
“什么都没说。”这才是邬言郁闷的点。
他越是什么都不说,他才越不心安。
“那就是吃醋了呗!”杨洋分析道“这事他能不知道你也是无辜的嘛,他又不能指责你,所以只能吃闷醋咯!”
“我宁愿他说出来撒撒气呢!”邬言嘟囔着。
“你这么宝贝,他舍得拿你撒气吗?”杨洋一摊手乐了。
“他吃醋就吃醋,说累是什么意思?”邬言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一股不安感袭来。
“哎呀,你别想那么多了,人家虽然比你大,那也得允许人家有情绪,喊累的时候吧!”杨洋客观的评价道。
“没有不允许,只是他这样就说累了,总觉得有别的意思。”邬言钻了牛角尖,对于他说的累了耿耿于怀。
“想太多了,说不定明天一觉起来就好了呢!”杨洋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去洗澡。”
看他的态度,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多说什么了,邬言就是有再多的委屈跟不安,也只能先这样,等明天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邓西楼想让自己尽快睡着,不去想那些,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反而更加烦躁了。他索性起来,去客厅打开电视,随便选了一部影片看,点燃了一支烟。
手机在沙发上震动,以为是邬言打来的,他看都没看,直到挂断。随后弹出一条信息,他瞟了一眼,发现是黎骋打来的视频。
“你怎么不接电话啊?”黎骋盯着黑漆漆的屏幕“你干什么呢?黑漆漆的”
邓西楼叼着烟起身起开了灯“什么事?”他把烟夹在手上。
“什么情况啊?不是为爱戒烟了吗?怎么大晚上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连灯都不开。”黎骋调侃道。
“说事。”邓西楼吐了一口烟,倾身往桌上的烟灰缸里掸灰。
“x市那边医院的人给你联系上了,一会儿发你,下周你看看安排个人过去谈谈呗,成不成的再说。”黎骋转到正事上了。
“什么人?”邓西楼吸了一口,眯着眼睛问。
“采购主管,目前只能约到这个级别了。”黎骋回答。
“行,我知道了!”邓西楼把腿叠放在一起,靠在沙发上。
“正事说完了!”黎骋说,
“你还有私事?”邓西楼看着他,
“私事就是八卦一下我们邓总为什么大晚上在家吞云吐雾的,满面愁容,”黎骋玩笑道,
“没事挂了!”邓西楼懒得理他。
“哎,别呀!”黎骋阻止道“说说呗,一个人闷着多没意思,跟小对象吵架了?”
“没有。”邓西楼把烟掐灭了,又靠了回去。
“那是怎么?”黎骋不解。
“你说他一个人在那是不是太不安全了?”邓西楼问。
“什么?”黎骋一头雾水
邓西楼把晚上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担心自己的兔子被别人叼走啊这是?”黎骋笑道。
“我不是不相信他,我是不相信别人,时间长了,总是别人惦记我能放心?”邓西楼想到内心就躁动不安,有一种把人抓回来锁起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