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一越说越来气,换做平时诗羽早就反驳了。
“你难道没听说过吗!作家的末路一般都是病床!”
“但是。。。”
“没有但是!吃粥!”
难得遇到被套了虚弱的诗羽,不好好抓住机会打压怎么行。
“太大了。。”
诗羽看着勺子,摇了摇头,她指的是瘦肉,在浅一看来也就一口的问题,但是诗羽却觉得这太大了。
“你要吃点肉的啊。。。”
“你嚼碎给我吧。”
浅一愣了半天。
“。。。你认真的?”
这可是间接接吻哦。
“恩?童贞君在想什么?”
“啰嗦!明明自己也是。”
“啊啦,我听说烧的时候接吻可是会让康复时间减半的哦,‘男朋友’君你要做一回医生吗?”
诗羽用食指抵住红润而饱满的嘴唇,疲惫和憔悴让她多出几分病态美,头顺着偏头的动作垂散在一侧,低垂眼帘,视线湿润,样子看上去充满吸引力。
“笨蛋,你病傻了。”
半晌,浅一只能这样吐槽。
然后用勺子把松软的肉隔开一小块,慢慢地喂她吃。
“胆小鬼。”
浅一权当什么都没听到。
她今晚有点不正常。
······
‘我想去洗手间’。
正在打吊瓶的诗羽如是说道,作为临时看护的浅一也只好一手高举着吊瓶以防血液倒流,一手扶着诗羽去一旁的洗手间。
要知道,在打吊针的时候上厕所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不仅要找个地方挂着吊瓶,最重要还是单手脱裤子的麻烦。
“别走。。。”
如同蚊蚋的声音,腼腆到极点,如果不是这个狭窄的空间只有他和诗羽两个人,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从诗羽那里出来的声音。
“我。。。没有力气。。。”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厚的皮裤,罕见地没有穿裙子,在浅一印象中她是很少穿这种裤子的。
“。。。我去叫伯母下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