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有点塞,我想可能要感冒了,我不想传染给你。”
“我身子壮如牛的,你想传就传得了吗?”
他把她堵得没话可说,她只好又回到床边去,他拉起被子让她躺下,再给她盖上。
看着她的背影,他有些替她心疼着的,将心换心想一想吧,卫敏敏也不容易,身上拖着这些事,这些人,她的压力很大的
可是她很倔强,她把那些事放在心底,不跟谁说。
是太在乎他呢,还是不相信他,往后要教会她真真正正地相信他才行。
这二天有几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一直叫他出去喝酒,他现在放不下她,便也拒了。
睡觉她不像以前一样,会转个身滚到他怀里来了,她就那样侧躺着,也不怕身子僵硬了去。
他一手缠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使劲地扯了扯。
第二天早上感觉她热烘烘的,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烫得不得了。
他一睁开眼赶紧叫醒她:“卫敏敏?”
卫敏敏有些头痛欲裂的,就地样像是可怜的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立马把他心疼得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着。
“你发烧了,咱们去医院。”
她摇头:“不要。”
“乖,听话。”
“不要。”
这倔强的女人,他下床去找来温度计,夹在她的腋下,去冰箱看了看,吃的真不多,只有几盒牛奶了,拿了二盒过来放在她的额门上贴着。
“老公。”她轻声地叫了一声。
“嗯。”他淡淡地应着。
“老公。”
“嗯。”
“老公。”
他眉头一跳:“你再不说什么话,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头不痛了。”他用冰牛奶给她贴着额头,本来痛得要裂开的头,现在就像一点也不痛了一样,在他的脸上,依然是可以看到那样清楚的焦急,是因为她。
他叹口气,看着她红红的小脸,唇都干了,肯定难受吧。
“昨天活该让你洗冷水,现在好了,滋味好受了吗?”她好不好受他不管,反正他现在难受极了。
卫敏敏笑:“我昨天太冷了,没有看清楚冷热水的方向。”
“笨蛋。”
“是啊,我是笨蛋。”做笨蛋,也是很舒服的事。
他一凶她:“还笑得出声,温度计取出来。”
她伸手将腋下的温度计取出来:“给。”
“吭我是不是?这温度计才显示多少度?”三十六度都没有。
她无辜地眨着眼,他将一盒牛奶放在桌上,冰冷的手拿起温度计,直接就往她衣服里塞,他的手冷得让她直扭啊。
给她夹在胳膊窝下,一手压着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就这样的近,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近得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
她闭上眼睛,感觉又想睡了。
他将温度计再拿出来,这回是量准了,果然是发烧了,都三十九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