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串的话,年轮夺门而出,她真的是一秒不敢待下去,直接穿过了甲板,来到了船头。
海风吹过,却没有让她的脑袋变得清醒。
只是,当她看到船头的栏杆时…
喝醉酒的人总有些奇思妙想。
她走到船头,爬了上去。
虽然心底乱七八糟,却觉得船头的环境,让她异常兴奋。
这时,靳言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带着凝重的沉苛:“小年!你在做什么?又想跳海了吗?”
“哈?”年轮踩在栏杆上,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只见靳言站在不远处,脚步中徘徊着从未有过的不进不退抉择…
似乎想上前一步,却又怕他上前一步会刺激她纵下去。
然而,喝多的年轮哪有这么多想法,眨着眼睛:“没有啊,我刚刚说了一些混账话,所以这会儿在吹风,让混账话被风吹得飞飞了!”
听到这一句,靳言紧张的神色略有缓和,良久,他迈开了脚步:“你确定?”
走了两步,他的脚步越来越重,染上了一抹潜伏的戾气,声音中也满是温怒。
“我警告你…你随便怎么胡闹都行。但是,若你又想跳海的话,我会杀了你说的那个男人。”
说实话,当时年轮虽然脑袋不清醒,但当听到靳言的说法时,年轮真想告诉他:原本不想跳海的,但是你要去杀他的话,我就跳一下也无妨。
只是,那一瞬间,贺利诚的生死当真没那么重要,因为她居然满眼里都是靳言。
她只是根据自己的心,招了招手:“我没有要跳海,不信你过来。”
话音一落,靳言的心再次稳了稳,缓缓走近。
大约是酒醉胆大,年轮向他伸出了手:“拉着我,你上来。”
这句话,年轮发誓,若换做清醒时候的她,打死也不敢这么做。
而没想到,靳言沉默了片刻,真照她说的做了。
倏然,他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身后,站在船杆上,紧贴住了她的后背:“你想做什么?”
暗哑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畔。
她感觉到了心脏像是春日里,阳光直射下的复苏。
夜里的大海,幽深,好不容易,年轮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看过一部电影的经典桥段,想试试,站在船头上,感受飞翔…”
话音未落,年轮忽地感受到了,她的腰间一紧,靳言双手从后搂住了她的腰,声线越发低沉,让人迷离:“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