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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想法的陈哲这就计上心来,向着那马骏一笑说道,“马秘书,这一次来省城看望领导,我还特意准备了一些礼物,明天上午从京都有人给人送来,到时候我会亲自去找领导拜访和探望的,还希望您提前和领导说一声,好约一个时间。”
在陈哲说完了这些话后,马骏就十分的吃惊,他是有些弄不明白,陈哲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不知道身边还有一个恨他到极点的袁眉眉吗?此刻把这个事情当着她的面讲出来了,难道就不怕她有什么过多的想法。
虽然说来拜见领导给稍一些礼物,这也算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常情了,可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也就是做做,很少人在嘴上说的。以陈哲的智商和为人处事的谨慎他突然来这一句算是怎么回事?
弄不明白陈哲心理的马骏想着不能让袁眉眉有什么太多的想法,这为了帮着陈哲脱难,他就口说道,“哦,看望领导的心是好的,但我看礼物就不必了,我想这份心情领导会懂的。”
“哎,这怎么可以,我陈哲好歹也是一个爷们,是能够说到做到的,你就只管放心,这件事情由我来安排好了。”对着马骏说完了这句话,陈哲就向着在那门旁站着的李爽道,“你明天上午去省城机场一趟,把那些我要的东西稍到我住的宾馆,千万不要忘记了。”
“不会的,请陈书记放心。”李爽点了一下头,表示不会耽误了此事。
要说这本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但此刻听在袁眉眉的耳中确意义完全不一样。出身在这样的家庭,她算是见惯了给领导送礼的下属们,现在听着陈哲也要玩这一套,她的嘴角就是一抿,有些乐开了怀。好你个陈哲呀,你要给领导送礼,还是专门让人从京都稍来,这便可见那些礼物不轻了,也罢,这一次她就打这个事情的主意,让你给领导送的礼全部都被没收,让你失信于你,我看你回头怎么承诺诺言,最好是从这些贵重礼物之中找出你有行贿的证据,如此闹大的话,她相信对陈哲而言一定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因为有袁眉眉在,这顿饭接下来吃的异常的欢快与安静。在没有任何人前来捣乱,直到大家吃饱喝足了,陈哲这才与马骏握手告别,而在陈哲离去之后,那袁眉眉也终于获得了自由。
看着陈哲就这样从容离去,那于强连忙跑了过来,“眉眉,你没事情吧。现在陈哲要走了,你说怎么办吧。”
“让他走,我己经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而我打来的警察,你找来的记者在明天一样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袁眉眉一脸的得意的笑,她甚至连明天写有陈哲的报纸标题都想好了,县委书记向领导送礼,礼品皆由京都空运而至。他相信这样的标题一定会引起很多大人物的重视,如此的话,陈哲完矣。
陈哲告别了马骏之后,就座上了李爽的车子直奔向附近的省委招待所而去。房间早就由马骏订好了,而因为要接领导开会的原因,他就不能陪着陈哲一起去。
在前面开车的李爽注意到了在身后似乎有一辆车子在跟着自己,他就小声的提醒着陈哲,“老板,我们身后有一个尾巴。”
“嗯,不用管他们,让他们跟着就好了。”陈哲座在后排座上假寐,有人愿意跟着就让他跟,更何况他心中也做了被跟的打算呢。
在中州省委招待所中,陈哲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日一早,他就神采奕奕的独自离开了省委招待所,因为他己经约好了省长公子佟庆,约好了上午谈事情,而李爽则是要准备去机场接机。
上午九点多,在中州省机场,李爽如约的接到了两位客人,以及一众礼品。要说这礼物还真是不少,大大小小的塞满了奥迪车子的后备箱,从那些礼物的外形来看,可以分辨出是一些名烟名酒名茶。之后李爽就接着这两人返回到了省委招待所的房间之内。
在中州省一家名为闲客居的茶室之中,陈哲与一位年轻人相对而座。
“佟庆,真是看不出来,这一间茶室生意也是如此的好,难道这个世界上闲人真的有那么多吗?大上午的都不用去工作,不用为生计奔跑,而都跑来喝茶,实在是怪哉怪哉呀。”陈哲在雅间之中透过一层竹帘看到走廊之中是人来人往,不由有些疑惑的说着。
没错,座在陈哲对面的就是现在中州省省长佟政才的公子佟庆。陈哲昨天与马骏见面之后,没有套出太多有关永阳市委书记的消息,这便想着看能不能从佟庆这里套些有用的,如此两人便相约座在这里。
“呵呵,陈少在拿我开涮吗?你明知道这间闲客居是我的产业,这些人来也是抱着其它目的而来的,你还非要在这里揭穿我,你可有些不厚道了。”佟庆笑看着陈哲,回答着这个问题。
经佟庆这样一说,陈哲也笑了,“呵呵,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思想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并非是有意的。哎,只是我就弄不明白,难道这些人以为来这里喝个茶就真的能把一些事情办了吗?我看他们钱是不少花,可真佛都未毕都见到吧?”
“嗨,什么真佛,我又哪得了哪尊佛,我这不过是给他们提供一个聊天的场地罢了。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里是我开的,所以奔着这里来的人不少,久而久之什么部门的便都有了,这里就有如了一个大杂烩,想打听什么消息在这里都能获取一些,不过大多数是捕风捉影罢了。其实你也知道的,在我们国家哪里都不缺少地下组织部,很多位置一有空闲,这些人就开始活动开了,一个个那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们就是中州省省委书记和组织部长一般,什么事情都被他们说的头头是道。而说的人多了,自然听的人也就多了,你还别说有时候还真能懵对一二个呢,哈哈。”
说到来茶馆的这些人,显然佟庆是来了兴趣,也许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哦,他们还有这两下子,看来人才都来自民间呀。”陈哲听着佟庆的解释,不由的呵呵笑着,而做为实实在在的政府官员,他其实是知道的,小道消息不足为据,在很多有关人事上的消息,往往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更不要提像他们这样全靠臆想了。
“哎,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爸那个人,他不准我打着他的旗号在中州省做生意,而我又是一个闲不住的,这便想着开了这样的一间茶馆,也算是闲来无事有个消遣的地方罢了,其实挣多少钱倒是无所谓的,你也知道我不是从政的那块料,而做生意家里又不同意,如此只有这样做,以聊余生了。”佟庆是一幅身不由己的样子说着,仿佛生在省长之家是多么大的一个过错似的。
而事实上,佟政才将来能够做到京都市长的位置上,佟庆做为其儿子的确是没有给他托什么后腿,至少他不像后世有些官二代一样,不但不能帮老子什么忙,反倒是去添乱。
陈哲对于佟家以后的事情是了解的,所以他这才与佟庆走的很近,他也是因为知道与其交好没有什么弊端,他才选择这样做的。倘若明知人家后世会有大的麻烦,那哪怕他们现在身居高位,想让陈哲与其走近也是办不到的。
“呵呵,我说佟庆你就行了吧,说实话,像这样快意人生不知道是多少人羡慕的,而事实上你也的确不是从政的人,从政呀太累,平时做事都要小心翼翼,哪像你这般,如此自由,如此潇洒呢。”陈哲了解佟庆,这个人善心过重,狠气不足。而做大事者,就是要有当机立断的果断性格才可以,不然的话,别人随便的给你下个套,你可能就掉进去,在翻不了身了。
“得,我说陈少,你这口气怎么和爸一个样,我爸不看好我,你也不看好我呀。”佟庆是边说边摇头,一幅被人看不起受了委曲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他仅是在摇了摇头后,又不得不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是知道自己的,的确不是从政的料。”
“行了,你也不要怨天尤人人,上天造就了人类,也给了每一个人不同的性格,而每一个人实际上都有最适合于他的工作,比如说你,也许天生就是潇洒派呢,你是有福之人,无需向我们这样到处奔波就可以获得到极好的生活地位,这岂不是好事情,还有什么可叹气的呢。”陈哲见所说的话题似乎是引起了佟庆的一些惆怅之意,不由这便想着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