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顾青槐坏话,不过是因为村里有人老是拿她和顾青槐作比较。
说同样是寡妇,顾青槐比她好看,比她厉害,比她能干,还比她干净。
顾青槐门前没有野汉子,她屋里的汉子们把门槛都踏破,床板都磨薄了。
她一时气不过,才没忍住抱怨了两句。
她男人死了三四年,她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娃,大的十一岁,小的才五岁,
平时还要受婆婆妯娌挤兑,她容易吗?
不给那些汉子们一点好处,人家哪个会帮她干活,哪个会接济她一下?
而且,就算她想守节,那些汉子半夜爬墙,对她用强,她一个弱女子,哪能反抗?她被欺负了,到哪里去申诉?谁又会相信她?
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都会有人说她骚,说她勾引男人。
后来,她想通了,与其什么都没做还惹一身骚,不如就此坐实,还能讨到一点好处。
脸皮尊严值几个钱?活命才最重要。
庄寡妇立即赔笑道:“滚子婶,我们这只是随口说说,说实话,都是家里穷给闹的,谁不想多赚一两文钱?”
“对对,我们也就是一时嘴碎”,陈二嫂也赶紧附和。
要是因为她的碎嘴,丢了这个营生,她男人得打死她。
滚子婶白她们一眼,“得了人家的好,就要懂得感恩,再说人家小槐又没有逼着你们去卖,都是双方自愿的”。
“滚子婶说的对,是我们一时脑子发抽”,庄寡妇软了声音道。
她也知道,这世道弄个一两文钱很不容易,现如今在家门口就有个能赚钱的营生,她心里其实也挺激动的。
滚子婶知道这两人只是嘴碎,心眼也不是太坏,就没再说什么。
陈二嫂却看了滚子婶一眼,凑近她,小声道:“嫂子,你知不知道顾青槐她们收购草木灰用来干啥?”
“我咋知道?有钱赚就行了,你管人家干啥?”滚子婶没好气地道。
陈二嫂嘿嘿笑,“我……我这不是好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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