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盛扬老早就盘算好了。
他恨不得把心都捧出来补偿她。
补偿她,就是补偿自己。
那个曾经被煎熬的奄奄一息的自己。
向苒愣住:“以后。。。。。。以后,再说吧,不急。”
盛扬表情微滞,随即笑着问:“什么以后再说?”
向苒也被他问住了。
“你自己说的——我要坚持我自己的观点啊。”向苒现学现卖,指了指他的鼻尖,“再亲密的人也不能左右我。”
“哦,那是我抛开丈夫的身份说的话。”盛扬用手挡开她的指尖,“现在在床上,我只是想做丈夫。”
盛扬忽然觉得心口酸酸的。
难受。
他按住心口。
他答应过自己要好好补偿曾经的那个自己。
却又一次让“自己”失望了。
“哎呀,哎呀,怎么了?”向苒用手去摸他胸肌,“让我揉揉。”
“没什么,有些不舒服。”他闭上眼睛,靠在床头,有些意兴阑珊。
劝人容易,劝己难。
以后再也不好为人师了。
这小丫头,也不能太宠着。
和她讲道理的蠢事。。。。。。。就到此为止吧。
自己只比她大五岁,又不是五十岁,
不用一股脑把什么都教会她。
她太会进行情绪操纵了。
如果不想被她拿捏情绪,他不能一味地宠溺。
不能当成女儿宠,
否则就少了情趣。
归根到底,他还得把她当做妻子看待。
路漫漫其修远兮,得将上下而求索。
嗯,把她当女人。
不是女儿。
盛扬睁开眼睛,目光都变了。
向苒:“你干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