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洛错愕回头:“相公,你做甚—呜呜—”
恼火的话没说完,却见曹华掐住她的两边脸颊,将她的脸拉成圆圆的,说话含糊不清。
赵天洛愣在那儿,两只眼睛都瞪得圆了,如同灯笼一般。
“噗——”
小玉堂笑出声来,又连忙捂住嘴,眉眼弯弯打量着发懵的夫人。
曹华在暖和的小脸儿上捏了捏,又揉了揉,才放开手:“回屋吧,看把你冻的,脸都红了。”
稍许,赵天洛反应过来,气冲冲的提着裙子跑到跟前,满脸通红:“你。。。你岂能当着丫鬟面。。。”这些日子也被抱过几次,但都是四下无人的时候,光明正大的轻薄,可还是头一回。
曹华混不在意,走在后宅廊道:“那走,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
赵天洛顿时怂了,想了半天的说辞,却也只是说道:“相公公务繁忙,回家应当多休息才是。”
曹华颇为好笑,带着活蹦乱跳的小玉堂和闷葫芦绿珠来到了暖和的厢房里,准备放松娱乐一下。
赵霏已经回了驸马府,因为桌子底下的事儿,短时间肯定是不好意思过来了,桌子上都是自家人。
曹华陪着打了两圈下来,刚开始还正常,后面就出了问题。
洛儿是新手不太会,故作镇静的盯着面前的麻将,没寒儿当军师,半天没赢一次。
曹华看不下去,便借着她眸子里的倒影窥牌,给喂了几张牌。
然后洛儿开心了几分,绿珠就成了冤大头,捏着扁扁的荷包,低着头闷闷的又不敢起身。
他又给绿珠喂了几张牌,然后。。。
几圈转下来,他就成了冤大头,基本上一顺都凑不齐,全给喂牌了。
不过,屋里倒是喜气洋洋。
站在后面的翠嬷嬷满眼敬佩,暗道:侯爷果然不是凡人,这伺候人的功夫比她这当仆人的都炉火纯青。。。
莺声燕语,叽叽喳喳。
曹华正在不停掏钱的时候,寒儿急急匆匆跑进了屋子。
寒儿身着冬装,天冷脸蛋儿冻的有些发红,喘着白雾站在门口,轻声道:
“公子,出事儿了。”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鸦雀无声。
“怎么了?”曹华眉头一皱,能让寒儿这么紧张的,肯定不是小事。
莫非天子驾崩了?不可能啊。。。
寒儿并未回避,沉声道:“户部司谏许成简昨日被捕快抓住,在家中搜出了书写谋逆犯上言论的纸张,已被司理院羁押。”
曹华闻言微微蹙眉,被衙门捕快发现抓住,案子自然由衙门去管,黑羽卫不能干涉,除非衙门搞不定。本来是一件不想干的小事,可,典魁司去查过许成简一次,还是他亲自去的。
“然后了?”
寒儿犹豫了下:“许成简当堂招供了出来,司理院请公子过去旁听。”
都是官家的司法机构,衙门办案典魁司的人过去提供证据很正常,司中几十个主薄都是干这活的。
赵天洛略显莫名:“一个七品小司谏,何须请相公过去?”
寒儿没有说话,她也不清楚此事的底细。
曹华抬手示意,便起身前往司理院。
赵天洛略微琢磨,便知道此事不光是旁听那么简单,也跟着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