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谢香浮这个粉灭堂的堂主领路,三人在海沙帮的地盘上行走,一路畅通无阻,如入无人之境。
……
……
绯色的月光,柔软的大床,温柔的梦乡。
男人和女人亲吻相拥,在青纱帐里扭动。
一阵柔情蜜意过后。
任溪流自不会独自入睡,他紧紧将米思思拥入怀里。
任溪流道:“思思,你最近是怎么了,为何总觉得你心神不宁?”
米思思道:“任公子,你觉不觉得那个谢堂主,有些面熟呢?她像不像是银月楼之前逃走的那个姑娘,粉蝶?”
“粉蝶?”
任溪流一脸懵的摇了摇头,对把招蜂引蝶当作一日三餐般寻常的任溪流,又怎么会对每一只蝴蝶都有印象呢?
米思思道:“我记得当初那个‘粉蝶’被抓来银月楼时,她只说自己是家道中落,误入风尘,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江湖女子。”
“但是她的身上却有几处伤痕,手指也像是舞刀弄枪的样子。”
任溪流闻言,似乎来了兴趣与兴致,微微点了点头。
米思思道:“她虽然中了我们的迷药,无法施展内功,但似乎身上藏有暗器。我还记得她宁死不从,我们的人也不敢碰她。派去收拾她的几个人,先后都中了毒,非死即伤。
后来就没人敢轻易碰她,她终于趁机逃了出去。
任溪流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时柳依依和桃灼灼负责看管她的。”
米思思道:任公子,你真的没印象了么?您不是已经和她,共度良宵了么?
任溪流轻轻笑了笑道:“我的女人这么多,怎么会记得是哪一个呢。可惜,她们俩都死了,与她有过接触的人也都死了。”
那日灯光昏暗,谢香浮也不肯抬起头来。我也没放在心上,再说她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咸盐味道。如此看来,那个小粉蝶,的确就是谢香浮咯?!可是我根本嗅不出她身上的味道。
米思思道:“莫非公子还对她念有旧情?”
任溪流笑了笑道:“我现在心中只想着,那位慕姑娘。”
米思思神情沮丧的穿好了衣裳,走下了床。
“公子,思思知道自己始终无法得到你的心。可是,你这句话也未免太伤人了吧。”
任溪流见到米思思孤独无助的背影,似乎还在呜呜抽噎。
在身后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抚着她的肩膀。
米思思回眸望着这张俊俏中带着些许沧桑的脸庞,立刻觉得有一股暖意涌向心头,美滋滋的,眼角噙着的泪水也瞬间飘散消逝。
接下来,就是一阵俘获芳心的甜言蜜语。
女人总是喜欢被连篇的谎话去哄,有时候明明知道都是骗人的,却依然乐颠颠的去相信。
米思思对任溪流死心塌地的爱,从未改变,即便在任溪流容颜被毁之时,她也依然不离不弃,陪伴左右。
她原以为如此就能得到任溪流的倾心,可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