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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现在不是人

可是听说他们现在就走，我突然有些舍不得予末了，还是帮他收拾东西。看着我给予末准备了一包衣服，李越直翻白眼说我神经病，他们哪里用得着换衣服？予末笑了笑拿过包说：“我是需要换衣服的，不过不需要这么多。”

他把包里的东西拿了一大半出来，只留了一套换洗衣服，我嘟着嘴把一包零时送到他面前说道：“这些也带一点吧，路上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谁知予末还没有伸手接过这些东西，已经被李越一把抢了过去扔在沙发上。

“大小姐你以为我们是去旅游呢？还是以为我们得坐火车去？”李越无语的看着我，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道：“摆脱，你到底有没有明白啊，我们现在不是人，是幽魂知道吗？就是到处游走的魂魄，不坐火车只要一阵风就能把握们送到想去的地方了。”

“不行，你们要坐车去。”听到李越说的一阵风就把他们送到想去的地方我就害怕，上此予末就是在我身边，不知不觉就被一阵风吹奏了，还找不到回来的路，这太危险了。“啊？坐车？那要等到什们时候？”李越一脸不以为然。

予末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说：“没关系，不用担心，现在我已经进步很多了，一般的风还是能控制的，只要不是台风我都没问题。”虽然说予末从来不夸大其词，他学东西也快，我相信她现在应该没问题了，但是还是有些害怕。

李越看了我一眼说：“莫警官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呢一定保护你家何警官周全。”我瞪了他一眼说：“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更担心好不好。”说着我俩有差一点吵起来。予末分开我们说到：“你们要是在吵下去，天都亮了我们又要耽误一天的时间了。”

这话对李越很有作用，他看了看窗外说到：“好吧，我们快走，莫警官先存档，下次见面接着吵啊。”

我仰头一个挑衅的眼神看着他道：“谁怕谁。”转眼看着他们从窗口飘飘然的走了，予末背着我为他准备的包，背影看上去信心满满充满期待。我也默默的为自己加油，他们这一去少说要两三天才能来信，我就在这段时间内保护好沈天豪，然后尽可能的把孙沫沫的案子破了。

第二天一早白城又出现在我家门口，经过昨天晚上那一闹，再加上予末的反应，我决定离这个白城能有多远就离多远，绝对不能给他一点点几乎和希望。

“上车！”他车窗摇下来，盯着我的眼睛命令道，这是他一贯的语气，以前遇到他这样我都会反驳几句，要不就奚落几句，可是今天我不想也没心情再和他多做纠缠了。我走过他的身边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大声说道：“不用了白队，我开自己的车去。我们直接去警局还是去哪里？”

没等到白城的回答我诧异的回头，却一下子被白城抓住了手，他对我邪魅的一笑说：“上我的车，我们不去警局，直接去现场，两人一起方便工作。”说着也不等我反驳，直接强硬的拖着我，一把将我扔进车里。拽的我手生疼，看看手腕已经红了，我对他吼道：“白城你发什么神经！一大早的吃错药了吗？”

白城发动了车笑着说道：“这才像莫芝芝嘛，刚才那么和我说话是怎么回事？”我被他这么一说立即噤了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他可以疏远客气看来是无效的，白城这个人不想你对他客气，你还真的就客气不起来，我只要咬着嘴唇不说话。

谁知良久之后白城竟然叹了口气说：“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那种表情。”我吃惊的看了看他，他刚才说话的的语气太不一样了，有些可怕，我又看了看后视镜中自己的表情，很严肃很正常啊。

“我们去哪里？”我只好没话找话的问道，不然两人这样沉默着气氛太诡异了。“赵明辉找到了，我们现在就去。”“哎？找到赵明辉了？为什么不把他带回局里？”我奇怪的问道，照理说不是应该把赵明辉带到局里审问吗？

“他死了。”白城冷冷的说，我听了不敢相信的找大嘴巴，但是想了想这也是很有可能的。赵明辉是被杀人灭口的，想到他的家里有钱华生的血迹，不难猜出他肯定是有钱华生杀人的铁证，钱华生才会不顾危险的亲自去找他。

赵明辉死在海边，海水把他冲到了岩石上，在桥洞下得岩石堆的缝隙了，十分隐蔽，所以现在才被踩牡蛎的渔民发现。我们赶到时法医已经在检验了，好多同事也都在哪里检查采样。但是这里的岩石堆，既不是案发现场，也不是抛尸地点，而且被海水冲刷很多天也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法医说赵明辉已经死了六天了，也就是说孙沫沫的尸体被发现的第三天，我们去找他调查之后的第二天他就已经死了？我看了一眼尸体，被水泡得惨白而且浮肿的严重，几乎辨不清长相，奇怪是谁说他是赵明辉的？我第一眼反正是看不出来的。

“你们是怎么判断他就是赵明辉的？”我问法医，他被我问得一愣说道：“我们还没有肯定他就是赵明辉，只是说他的年龄和体型特征和你们要找的那个赵明辉相似。”法医走后我看着白城，他的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我更疑惑了。

白城一向是个自信的人，甚至自信的有些自负，什么时候见他有样茫然的表情？我咳嗽了一声抢白他说道：“你看，人家法医都还没确定，你都没来现场就跟我说是赵明辉的尸体，你真是神算大仙啊！”

“行了，我不过是听说可能是的，说话没注意周密度而已。”白城咳嗽了一声辩解着。

第二十九章：陷入僵局

法医的鉴定一个小时就出来了，死者是赵明辉没错，他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连衣服都被人脱光了，赤身裸体的扔进大海里。身上没有眼中的伤，手脚被绑着，嘴巴被黑胶带封住了，看来是被人活活扔进海里的。

哎，赵明辉有什么错，怎么会遇到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我叹了一口气，想着这个杀人凶手还真是经验老道，一点线索都没留下。钱华生的逮捕令还没下来，我们还没有和美国那边的警察取得联系，赵明辉又死了，案子一下子陷入僵局。

虽然幕后主谋已经浮出水面，但是还缺少将他一击命中的证据，最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找到钱华生所买通的那个杀手。而关于那个杀手，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封邮件了，这些还在网络科那边，要等他们的结果。

于是我，白城，张丽丽和王瑞四个人坐在各自的办公桌前发呆的发呆，发牢骚的发牢骚。怎么处处碰壁，查到今天突然才发现好不容易找到的各种线索，现在又断了，而且还要等着别人连起来。那还要我们干什么，我心里一阵懊恼，只想着自己能赶快找到证据，找到那个杀手。

我一拍桌子道：“我们都在这儿发呆也不是事儿，不如开个会把整件事情梳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点吧。”他们看着我点点头，都没什么意见，只是白城疑惑的看着我，估计想不到我昨天还闹着要跟他请假休息的人，今天会这么积极的投入工作。

我们四个人各自收拾了自己手中所有的材料，到了会议室，经过王局门口的时候，我把王局也叫了过来。这个案子虽然一直是我们四个人查，但是一方面我们四个人都陷在案子当中有时候反而看不清真像，另一方面王局经验丰富，让他听听我们的案子总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白城赞许的看着我，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