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
虞笙看了眼腕表,“三个小时后吧。我和凌墨约好在星空顶七点钟见面。”
“那我六点钟到研究所。”
“好。”
挂断电话后,虞笙继续投入到研究中,为明天的药物试验做准备。
等她收拾完,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一刻了。
虞笙知道傅砚深一向准时,于是她赶紧收拾好背包急匆匆下楼走出研究所。
研究所的门口的灯略显昏暗,男人倚靠着车后门,长身而立,指尖衔烟,给黯淡的夜色平添了一抹猩红。
看到来人,傅砚深将烟掐灭,他打开副驾驶室门,从座位上拿出一捧红色的玫瑰花。
“笙笙。”
虞笙跳下最后一级台阶,直接扑进男人怀里。
傅砚深一脸宠溺的笑着,隔着一大捧花望着她,“累了吧?”
“累啊!等回家后,你给我松松骨。”
“松骨?你确定?”
虞笙眨巴着眼睛,“你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松骨和拆骨入腹不是一个意思?你难道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虞笙:“……”
她嗔他一眼,轻哼了声,接过男人手中的花,“少曲解我的意思!”
傅砚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心,“我想的就是你想的。”
虞笙抿唇笑着,不再和他斗嘴,准备上车。
傅砚深十分绅士的将副驾驶室门打开,虞笙坐进去。
看着男人关上门,她低头闻着花香。
傅砚深坐进驾驶室,倾身探过来凑近虞笙。
虞笙看着男人放大的俊脸,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傅砚深看着她晗着眸子等吻的样子,不禁弯起唇角。
“想我吻你?”
听到男人的笑意,虞笙倏地睁眼,有些气恼,“才没有!我就是看到你就困了而已!”
“看到我就困?还是看到我就想睡?”
虞笙敛眉,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