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上都是烟草味和血腥味,所以他冲了个澡。
他披着浴袍走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
左右不过是静园的人。
打开门,他很是意外,于暖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睡衣,戴着口罩站在门口。
“我听见车子回来的声音了。感觉你会不听话的洗澡,就想着来提醒你一下,没想到你还是洗了。”
傅砚深黑色的发潮湿,还滴答着水珠,“那你能帮我消毒吗?”
于暖口罩后的唇微抿,“有医药箱吗?”
“有,在床头柜。”傅砚深侧身让道。
于暖走进去,她走到床头柜前弯身打开柜门拿出医药箱。
转身发现傅砚深就站在她身后。
于暖抬眸看他,“你坐下吧。”
傅砚深坐在床边,他解开浴袍的系带。
“等等!”于暖闭上眼睛,“你穿短裤没有?”
“没有。”
于暖背对他,“那你快去穿。”
傅砚深轻笑,“逗你呢,穿着了。”
于暖觉得自己被捉弄,她回过身瞪他一眼,然后打开医药箱,找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
傅砚深敞着睡袍,双手微微向后撑在床上,“来吧。”
于暖抿紧嘴唇,站在他身侧给他消毒有些吃力,“你好好坐着。”
傅砚深哦了声,他坐直身体。
于暖弯身给他处理伤口,“告诉你不要沾水的,这样伤口发炎会不利于愈合,还容易留疤。”
因为距离较近,所以女人那一瀑墨发垂下,落在男人的腹肌之上。
他喉结上下滚动的看着,呼吸都粗重起来。
于暖忽然不说话了,她猛地抬头,“傅砚深,你不要脸!”
她丢下手中的棉签,转身就要走。
傅砚深起身就扯出她的手臂将人按进怀里。
“别动,我就抱抱你。”
“不行!”于暖挣扎着,“你、你耍流氓!”
傅砚深在她耳畔低声说,“你不动它就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