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凭你是不可能打赢我的,但如果你不肯跟我战斗,那我可就破坏这个世界了哦~”
“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觉得你赢得了萧林是吗?”
谈到龙萧林,悠斗的呼吸有明显的停顿,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的力量我已经知道差不多了,也就那样。”
龙萧林:猜猜我会不会为了这种口嗨话生气?
“再见,我随时等着你来哦,小辘~”
将玫瑰递到辘轳手上后,悠斗便与他擦肩而过,一转眼又消失不见。
玫瑰带刺,辘轳紧握花束的手被刺扎出了鲜血。
安静的黄昏之下,黑色的锦鲤跃出波光粼粼的水面,房间内婆婆正在为红绪擦拭身体。
“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几乎没留下伤疤。”
“谢谢。”
取下发簪放下盘起的头发,就在将发簪放回盒子的时候,红绪看到了当初辘轳送给自己同时戴到现在的发饰。
一看见发饰红绪就想起辘轳,一想起辘轳她就会想到那天昏厥之前所看到的发狂的辘轳。
直到第二天也仍然想着这件事,连饭都没吃几口就说自己饱了,不管婆婆和黄粉如何劝她都默不作声。
“总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心气也不顺,也差不多该出去走走了,顺便复健。
这种时候,那龅牙小鬼也能充当一下拐杖。”
“说啥呢!红绪小姐有我跟着,不管是拐杖还是啥都包我身上!
说起来那混账小鬼是怎么回事?最近也不知道看看红绪小姐,真是薄情寡义!”
“没办法嘛,阴阳师的工作是很忙的,还有复兴鸣神町的重任,阴阳师们正在被人们所信赖啊。
只不过从那次以后,污秽几乎是彻底销声匿迹了。”
红绪没心思去听婆婆跟黄粉的对话,她此刻的脑海中还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辘轳发狂时悠斗说的话。
【辘轳的污秽。。。不,这怎么可能,肯定和以前一样,在那胡说八道,但是。。。】
“啊!!好烫!好烫!好烫!”
突然的动静打断了红绪的思绪,一看原来是黄粉打翻了茶水。
“你在干什么啊,毛手毛脚,吵死了。”
“你说什么!?都怪你泡的茶太烫了!鬼知道茶会那么烫啊!”
……
“你又为什么,不愿意向我解释呢?辘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