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摇绿叶
冬雪砌银枝
美丽的白桦姑娘
陪伴着叛逆的额尔其斯
哦,她那深情的眼睛
看穿了千年万年
望过了雨雪风霜
所有的牧人 都娶了草原的姑娘
所有的河流都奔向东方
只有倔强的额尔其斯
追随着远行的天鹅
义无返顾的流向西方
他奔腾着穿越了阿尔泰山脉
想追上天鹅的翅膀
扔下了深深爱着他的白桦姑娘
太阳永远追不上月亮
白桦跟着河水的脚步不息生长
用柔韧的身躯 为他遮挡着狂风和太阳
用深情的目光 陪伴着曾经的新郎
额尔其斯有多少叛逆的河水
白桦林里就有多少温柔的目光
当美丽的白天鹅在河面上款款游曳
暴躁的额尔其斯波光如镜
晚霞潋滟的水面上
倒映着纤纤柔柔的白桦姑娘
白天鹅优雅地划过河水
银色枝条斑斓支离
白桦依然在风中轻轻吟唱
永远 永远注视你的眼睛
《白桦的眼睛》 (续)
自从听艾尔肯唱了《白桦的眼睛》,我就一直想看看那额尔齐斯河畔的白桦林,想看看那白桦的眼睛。
小阿说:“不是所有的白桦树上都有眼睛。”
茹仙说:“就像不是每个人都有最最美丽的爱情。只有最美丽的白桦树上才有眼睛,就像只有真正懂爱的女人才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
他们的话更让我神往,不光是那里的美景,还有那美丽的爱情。
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终于要出发去喀纳斯了。
一大早小阿就把车发动起来了。那是一辆很旧很旧却里里外外擦得一尘不染的北京吉普,茹仙开玩笑说那车比小阿的脸还干净。
艾尔肯背着杆猎枪,呼扇着黑油油的皮夹克地动山摇地走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纸箱。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迎着我疑问的眼神大笑:“都是酒,三十瓶!!!”很自豪得说!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