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各位,老规矩,今天晚上面单,酒水可劲儿的喝,谁都别客气!”
众人呲牙一乐:
“客气了越哥~”
“都是兄弟~”
“小事~”
“。。。。。。”
老炮等人离开了四街口以后,直接奔向北区的医院,老炮伤的最重了,腮帮子已经被捅烂了,谁头还少了半截,身上还挨了不少下;
还有几个汉子的头被开瓢了,或者是脑袋和身上被炉钩子给刨出了血洞子,炉钩子那玩意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上面细菌很多,要是不及时处理,整不好容易感染了。
来到了医院之后,老炮等人直接进行了包扎,半截舌头也保住,但是以后可能说话会有点不利索,大舌头肯定是有点的了,最要命的还是腮帮子,医生从伤口里挑出了不少的玻璃碴子;
而且伤口比较深,还被扎碎了,缝针非常的困难,以后破相是跑不掉了,脸上绝对是坑坑洼洼的,一条条的伤疤,就跟小蜈蚣一样。
“大哥,这个事绝对这么算了,在帝王夜总会这么多年了,啥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啊,被打成这个逼样,脑瓜子差点被给我刨漏了!”
一个脑袋上刨了好几炉钩子的汉子骂骂咧咧的。
“大哥,必须得找回来这个场子,要不然太憋屈了,我这张俊俏的脸蛋都给我拍成大饼子脸了!”
另一个脸上被拍了一铁锨的汉子也附和着,这一铁锨被拍的太狠了,鼻梁骨直接拍断了,门牙还被拍掉了两颗,一说话“嗖嗖嗖”的漏风。
老炮现在也是挺犯愁的,没想到韩越竟然这么狠,简直就是牲口,看来外面传的都是真的,韩越就是一个心狠手辣,干仗不要命的人,是一个敢杀人的主,跟自己绝对不是一个段位上的了,要不然也不能干废大胡子,把二孩儿都给干怕了,就连猴子都给人家当小弟去了。
自己现在是绝对不敢跟韩越炸毛了,已经害怕了,真怕下一次就把自己的脑袋给砸碎了,混社会就是图个钱,把命都混没了,那还扯啥犊子啊。
“则个四清,还四早斌国吧,咱们整不鸟~”
老炮大舌啷矶的说着,说话都不利索,而且一张嘴舌头就疼,感觉就要掉下来。
“啪~”
老炮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辣的舌头生疼。
“啥玩意?什么宾果?”
被拍了一铁锨的汉子好奇的问了一句。
“斌你么啊,斌哥,吵你么的!”
老炮强忍着疼痛吼了一句。
病房里的几个汉子都不吱声了,老炮这是明显缩缩了,被干怕了,还叫鸡毛的号啊,只能是让帝王夜总会的其他大哥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