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政将银票摊开,凑到郝县令面前,明晃晃地给他看。
“可不是五百两,而是一千两,看来何凡易对你不错啊,你不老实啊,虚报数量。”
郝县令看着银票,微微震惊了一下,就恢复平静。
“何凡易过去的确只给了我五千两,这个月给的钱,突然比平时多了一倍,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是好兆头啊。”
“这里虽然穷的叮当响,可你在这里活得到挺滋润的,一个在前线打生打死的士兵,拿了许多战功,一个月2两银子都不到,你啥也不用干,就有这么多钱,你迟迟不对何凡易下手,恐怕他给你的钱远不止这些吧,你们已经穿一条裤子了吧。”梁司政怀疑道。
“你如果怀疑我,把我杀了就是,不用一而再,再而三试探,如今,我们大敌当前,不仅不能一致对外,还在这里内耗,可悲,可叹,我为公主感到不值。”郝县令也不客气,直接把梁司政给顶了回去。
梁司政相信公主选人的眼光,也不太相信郝县令会背叛公主。
只是她来到这个破地方,必须要拿捏一下郝县令,让自己能在以后的共事中,占据上风。
为了大局着想,为了尽快完成公主交待的任务,她也不再刺激郝县令了。
“说一千道一万,一切都要凭业绩说话,如果你能干出成绩,别人说什么都没用,你搞了一年,花了堆成山的钱,一点结果都没有,也别怪人对你不信任。”梁司政拨弄手中的剑,反唇相讥。
一说到结果,郝县令脸有点发烫,心中满是对公主愧疚。
他的确辜负了公主。
按照计划,现在都应该日进斗金,开始数钱了。
可现在被何凡易逼得寸步难行。
如果他是梁司政,也会对自己不信任的。
“我自然知道,只看结果,不看过程,计划的时间是一年,现在只过了八个月,我有四个月时间,还没到最后,不要妄下结论,我会对我的结果负责。”郝县令为自己辩解。
梁司政把剑放桌子上,提醒道:“你还记得我们计划吗,如果你不记得,我不妨提醒你一下,我们要先要打压凤元镇,让其变得不值钱,再超低价抄底,买下整个凤元镇,然后大肆炒作,释放凤元镇的利好消息,将其价格重新拉回巅峰位置,最后再高阶卖出,获利了结。”
“计划,我比你熟,不用你提醒。”郝县令微怒道。
“可八个月过去了,你只是让凤元镇变得不值钱了,据我所知,它原本就不值钱了,即便不值钱的凤元镇,你手握大把银子,都没能买下来,八个月时间只勉强完成第一步,还想用四个月时间完成后面三步,以你这种龟速,你觉得剩下时间够用,我看公主这次要被你给害了。”梁司政充满疑虑。
郝县令深呼吸了几下,平复情绪:“我会保证计划的成功,可就算失败,又能怎样,我有备用计划,鸡蛋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
“你老提备用计划,你是不是已经预感到,计划会失败了。”梁司政疑惑眼神看着郝县令。
郝县令感觉和面前女人沟通起来,有些费劲,不耐烦解释道:“我自信计划会成功,无论计划会不会成功,我们都要有备用计划,如此才能做到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