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说:“喝下这杯酒,我放你走!”
“是啊!喝啊!”
“喝!不做那个,最起码得喝杯酒!”
看着那些男人恶心的笑容,她不由冷笑,“墨少哄我呢!这杯酒应该被您的手下加料了吧?我喝下后还能走得了吗?”
“聪明!”墨砚寒打了个响指,举想酒杯放在眼睛下轻轻地晃动,殷红的酒液掩映得他的那双美目像浸了鲜血般血红,有种恐怖的美。
“怎么办呢?被你识穿了!”他笑着沉吟地看着她。
“墨少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必为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辱没了您的名声。请您放我走吧,这里发生的事我不会对别人说的!”她知道让他罢手的希望很小,可无论如何也要放手一搏。
“哈哈哈!”
所有的人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放声大笑了起来。
“我墨砚寒什么时候在乎过名声?哈哈!”他也冷笑了起来,突然走上前,用力地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而淬着寒冰的声线冷冷地钻进她的耳朵,“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说完,就举着酒杯往她咽喉处灌去。
她用力地摇头,可是却怎么样也无法摆脱他那只如铁钳般的手,结果一整杯酒液就这样一滴不剩地全都被他给灌进了酒里。
松开她,他得意地晃动酒杯,正要说话,岂料愤怒的她突然伸出一条腿踢向他身下要害之处。
他在军队呆过几年,虽然这些年纵声酒色,可是身手却没有落下半分,所以在她的腿离他的身下仅仅只差着一寸的时候,他的双手托住了她的那条腿,并恶意地抬高,露出了她的粉红色的小裤裤。
小裤裤很薄,里面的风光隐约可见。
立即,在场所有的男人爆发了一阵阵令她嫌恶的笑容。
让她羞愧得简直想杀了他们。
“看来,这杯酒的效力很大啊!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轻轻抬了抬下巴,那两个一直强按着她的男人立即不由分说地将她架了起来,用力地按在了水晶茶几上。
“墨砚寒!你不得好死!”她绝望地挣扎着,不甘心就此被他吃干抹净,所以两条腿一直努力地踢蹬着。
她又羞又恼,却无能为力,眼泪如洪水般倾泄而出。
他如地狱修罗般靠近,“你竟然不知道男人的心理吗?越是反抗的女人,越能让男人的欲望高涨,现在,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的身子暴露在淡红的灯光下,暴露在男人们可怕的视线中,绝望地颤抖着。
她知道自己将失去什么,而且是将以一种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失去。
她侧过脸,看到桌子上的酒瓶酒杯,冰筒里的冰锥,绝望而无助。
那些东西本来都是可以伤人的利器,可是此时此刻,她完全动不了!
她的双手被他压着,整个人都被他钳制在怀,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已经凌乱的鬓发,那般地饶有兴趣,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头很有趣的猎物。
男性的薄荷体香和浓重的欲望气息气势汹汹地扑面而来,让她浑身发冷,绝望地闭了眼,不想再将这可怕的一幕看下去。
她不知道那些男人是以怎么样的心态看着这样可怕而龌龊的一幕。
她无法理解他们,这些叱咤风云的强者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一场如此开心的盛宴?
她不想呼救了,不想挣扎了!
他说得对,越是挣扎,会越让他亢奋的!
她只想这可怕的一切快快地结束!
现场的男人们看到此时都激动异常,大声地怂恿着她身上的男人,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如魔音阵阵钻入了她的耳朵里,让她原本冰冷的身子渐渐地燥热不堪。
神情也有些恍惚。
正糊涂间,突然听到门大力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在头边炸响。
“砚寒,差不多就行了!别闹了!难道真的想当流氓?走吧!我已经在另一个场子订好了房间,我们再去那玩玩好了!听说那里新来了几个俄罗斯妞,而且是保证是处的。与其作流氓,倒不如作个谦谦君子好好享受。”
他的声音低沉清冽,似乎习惯了立于众人之上发号施令,语气中充满了揶揄挖苦的意味。
然而,向来跋扈嚣张的墨砚寒却并没有在意,从她胸前抬起头,悻悻然地说:“你总是喜欢扫我的兴的!”
“我是担心你玩出火。”男人淡笑,走到衣衫不整的她面前站定,“她似乎是个性子极烈的人,小心事后寻死。你不想此事闹得满城风雨,然后被你家的老头子亲自把你抓着送进监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