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算了啦,我早就认了,你帮我把窗户开大一点,心静自然就会保了。”芹诗无精打采的说道。
“不然……我帮你消消暑。”天魉见她眼皮半垂,身子左摇右晃,猜她大概快热昏了。
“怎……怎么消啊,难不成你……可以马上带我去北极吃冰啊?”
“差不多,你等着!”说完,天魉吃力地将腰往后转,从冰桶里拿出一块大冰块,包在她手上的手帕里。
他将包着冰块的手帕沿着芹诗的颈椎慢慢滑磨,那份凉爽让芹诗觉得比在树荫底下睡午觉还来得舒服。
“哇,好舒服喔,你这是从哪学来的?”芹诗闭着眼,享受那份暑气全消的快乐。
“有部电影叫‘远离非洲’,你有没有看过?里面有一幕是劳勃瑞福在小河边帮梅莉史翠普洗头发,我就是从那里找来的灵感。”
他换了新冰块后,便整包贴在芹诗脖子后方,让她顿时清凉无比。
“嗯,我年纪太小,所以这种中古的电影我没看过,但我能体会得出来,的确很舒服。”
天魉舵手透过手帕搭在芹诗的雪背上,他轻轻抚着她的背,而从掌心传送而来的那种女人特有的细嫩与光泽,加上她优美的弧度、无瑕的肤质,不禁让天魉的生理反应蠢蠢欲动,女人的汗水透过汗腺和自然界的空气接触,竟能产生如此微妙的化学反应,而且还是种独特的香味。
他爱死这种香味了,凭着嗅觉,他不知不觉的靠向芹诗,而芹诗也感应到背部有着一股压迫感,并且听到他微喘的鼻息声,这样的现象,让她才刚消却的暑气,却又因天魉的挪近而又开始冒汗燥热起来。
富家公子习惯擦拭的古龙水味,混杂着薄荷与柑橘的甜香,让她整个身心也跟着平静下来……“喂,芹诗,今天忘了帮你买甘蓝菜怎么办?”前座的秦可好突然转过头来,对着芹诗大声叫嚷。
“甘……甘……甘蓝是吧,无所谓啦,有其他的菜也行啦!”
芹诗突然从天魉身边挪开,还优雅地用手梳了梳头发。
“你们俩的脸色怎么那么慌张,晕车吗?”秦可好调整了下老花眼镜。专注的眼神似乎想从两人身上挖出什么秘密。
“还……还好!”天魉结结巴巴的回答。
“没有啦,奶奶,我们没事,你专心坐你的车,晚餐吃什么都行,我不会有意见的。”
“你今天倒是不挑嘴了,真难得啊!”秦可好笑了笑,又转过头去。
“你乱哈拉什么,要是你真的说是晕车,奶奶一定会用一些奇怪的药给你吃,那些都是很苦的,你别自讨苦吃了,别忘了奶奶是医生,你骗不过她的。”芹诗压低声音对他叮咛,身体又不自觉地朝他挪靠。
“倒不是车子引起我头晕,而是你让我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天魉据实以告,他的身体还因对她娇体的眷恋而高亢着。
“你……你是不是真的中暑了?”她看见他的双眼有着如喝醉般的迷茫。
“我的神智出奇的清醒,看,你的脸真的好美,一点瑕疵都没有。”说完,他的手不禁顺势拨上她的发。
他的脸凑近她,再挪动一点点就要碰触到她的鼻尖,芹诗盯着天魉瞧看,那两道弯顺的浓眉,和一双闪着波光的眼眸,真是俊极了,难怪枫满会发花痴,晴艺会视他为梦中情人。
尤其那丰满红润的嘴唇,上头似乎还保持水亮状态,看来真是诱人……天魉看着芹诗微张的小嘴,如樱桃般鲜艳,只怕他小啄一口,就会七孔兴奋,灵魂攀天了。
看着天魉愈来愈靠近的脸庞,芹诗也微微闭起眼,等待即将而来的触电时刻……
“喂!芹诗,晚上还有一块五花肉你要用蒸的,还是炒蒜苗?”
在紧要关头时刻,秦可好又蓦然一个回头,让两人火速朝两旁退闪,而双双撞到车窗玻璃。
“奶奶,我说过要吃什么你自己做主就好了,不要一直问行不行?”芹诗懊恼得要命,奶奶真是破坏她幸福泉源的程咬金。
“你今天脾气怎么变得那么暴躁,问问都不行,那是因为今天有客人,所以我当然要费心一点,天亮啊,你说对不对?”秦可好问着天魉。
“是,是,奶奶怎么说怎么对。”天魉心虚的频频点头,想敷衍过去。
被秦可好一瞎搅,他再也没有勇气做出下一波攻势,他实在害怕她不知何时又会突然转过头来;而芹诗则一路上直鼓胀着腮帮子,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傍晚时分,车子已回到营区。当芹诗下车后,看到跑过来的小瞪羚——波比,白天的酷热和扫兴的事,才总算随尘埃飘扬在空气中。
“波比!你今天乖不乖?”芹诗一把抱住波比,亲热地在它额心的白毛处印上一吻。
经过秦可好的医治,小瞪羚已慢慢恢复体能,虽然细瘦的小腿还有些颤抖无力,但大致看来已渐趋康复。
“咦,晚餐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