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快没力气啦~
脚底也逐渐失去应有的稳定性,一屁股坐在了脏污的地面,金色的长发如同海藻满地泼洒,胸口剧烈起伏,眼底的水光潋滟如春,更加蚀引男人紧绷的底线。
“看你还能怎么样!小贱人!!”一个鼠男的黑手抓住了艾希礼纤细的脚腕,如同要撕碎一个精美的洋娃娃般面露残忍与猥琐。
还有一脚可以用。
艾希礼竭力屏息凝神,准备趁没有更多的男人压制住他,猛踹在对方的脸上。
哪知下一眨眼,紧抓艾希礼的鼠男竟然凭空消失,只留下凄厉的惨叫声滑过夜空。
余下的五个坏家伙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腿被什么惊悚的软体缠住,瞬间被抛了出去,如同丢掉一件恶心的垃圾。
阴暗的墙体半明半鬽,道不明的诡异气氛油然而生。
什么都没有存留,只有一阵接一阵的凄厉惨叫划破污浊的夜晚。
艾希礼的汗毛都快渣了,心底发疯尖叫,鬼啊~爬起来连扯乱的衣服都来不及收拾,跌跌撞撞往大街上逃去。
而另一边延伸在建筑外的生锈钢铁台阶上,横七竖八地瘫着五个倒霉的鼠男,他们完全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飞到几十米之外的地方。
而且被甩断了胳膊或腿脚,满头是血。
还有一个鼠男被倒调在距离地面三米的位置,正是他们的老大。
他的姿势最为恐怖,仿佛古代刑法中即将五马分尸的扭曲姿势,大字型被倒吊在半空,脖颈的软体勒住脖子令人窒息,包括胳膊腿脚也趋于人体极限地被拉伸着。
隐约听见血肉的撕裂声,骨骼的拧碎声以及紧扼喉咙,残破将死的恐怖吟呻。
一切的气氛都归咎于在他们附近,一个完全看不清身影的存在。
阴森,狡黠,甚至发出桀桀低笑。
“除非是我同意的男人,否则没人敢随便动我的棋子。”
仅有的一句话如同宣召着厄运的降临,阴寒阵阵,骇得所有在场的人发出无限惊悚的惨叫,暗示着低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艾希礼最终还是回到了贫民区,最惊魂未定的瞬间已然过去,可他还是害怕得要命,凭借本能返回到了索兰芬铎的房子。
他试图敲了门。
其实屋子里的灯全部关闭,假如不是街道上那几盏破损异常仍在努力发亮的街灯昏沉闷暗,他恐怕连敲开索兰芬铎家的门都没有足够勇气。
该怎么解释我又死皮赖脸地跑回来这件事呢?
说:嗨,索兰哥,我离家出走半天后发现庞城实在太危险了,我想回来避避风险?
说:我肚子饿了,腿也好疼,打架的游戏根本不适合我对了,我刚才潇洒地以一对六抵抗了六个流氓的侵害,我是不是超勇的!
还是说:我再也不敢瞎跑了,真的,请再次收留我吧,我会好好做家务,也会好好保持安静,我发誓再也不给你惹麻烦,像个真正的乖宝贝那样?
哎~
艾希礼一瘸一拐走了两步准备离开,又狠心死皮赖脸地盘腿坐在门口。
反正我得留下。
肚子也适时咕噜噜叫得飞起,这让小鱼鱼忍不住吞咽口水,满脑子回忆得都是索兰哥做的可口饭菜。
我错了~索兰哥哥~
蓦地,背后的坏门被无声打开,一片昏黑的屋子里竟像飘出了奇迹之光,露出索兰芬铎高大而年轻的身躯,以及他那张绷到面无表情的平静脸孔。
索兰芬铎刚狠狠地教训完那几个鼠辈,随手挂在警察局的后门,正在用纸巾一根根擦拭手指间的血迹,镜片错闪阴光。
一片比黑暗更深沉的阴影笼罩着单纯的小傻鱼,“门没锁,进来就行了,怎么坐在外面。”
伸手拉起呆坐地面的小美鱼,仿佛棋子又重新回归到自己的掌控。
“给你留饭了,过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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