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听下人说你方才从屋顶上跳下来?”如果说现在的宇文护治不了她,那么她就会有另外一个天敌,那便是她的好哥哥了。
“是他说要了解我,我才跳的。”清河直接把锅甩给了宇文护。
宇文护委屈地看着清河,无奈地接着话:“是我没想到清河会跳,索性我还能接住。”还年轻,要是老了,清河再如此,他怕是受不住。
“清河,你好歹都是孩子的娘了,怎么还那么不稳重?”一向温柔贤淑的嫂嫂也出声斥责了她。
“过些日子便是父亲的祭日,你们带着训儿和深儿去看看他。”元孝矩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失忆,反倒把以前的性子撞回来了,以前还有宇文护能让她收敛些,现在……怕是只有他还能说几句。
“是,我原本也是打算……”宇文护还没说完,便被清河打断了。
“什么?父亲,父亲的祭日?父亲何时过世的,是如何?”训儿深儿是谁,她不知道,但她听到父亲的死讯。既然是祭日,那便至少父亲已经过世一年了。
“妹夫,这事儿你没跟清河说么?”元孝矩知道清河的记忆大概是停留在认识宇文护之前,不然也不会如此排斥他。
“原本怕她一时接受不了,便打算这几日同她说,毕竟清河对我还是有些排斥,我说的话,大部分她不会相信。”
确实,清河总是自己胡思乱想,不要说宇文护,就是从小照顾她的乳娘都生疑,又怎会信,要不是今日兄长证实,她还认为自己被骗了。
“岳父过世快十年了,十年之前在战场上身负重伤而归,从此便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父亲……怎么,可能?我不信!”
“父亲一生戎马,如此也是最好的结局,清河,你也别太伤心了,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父亲也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夫君!好了,用膳吧!饭菜都快凉了。”嫂嫂拉了拉元孝矩的衣袖。
“清河~来~这是你最爱吃的。”宇文护夹菜给她,却见她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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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婢女帮着宇文护脱去外衣,随后宇文护走到坐在梳妆台前的清河身后,伸手帮她解下头饰。
清河的头饰永远都是那样少而简单,以前以为是她简而朴素,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爬墙方便,贵重的头饰顶在头上,走都走不动。
“我自己来!”清河推开宇文护的手,简单而快速地摘下头上的珠花。
清河躺下,宇文护看到横在中间的一床被子,皱了皱眉:“清河,我们,真的要如此吗?”
“我可以让人重新给你收拾个房间。”清河闭着眼,说到。
宇文护无奈,也躺下却无论如何睡不去,转头看到呼吸均匀的清河,越过他们之间的‘楚河汉界’,钻进清河的被窝搂住她,才安然睡去。
“嫣儿,我上朝去了,等我下朝回来,一起回家。”刚刚穿戴好的宇文护亲吻了一下睡眼惺忪的清河,但似乎床上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宇文护还没走多远,传来一声尖叫,随后便是是婢女们慌乱的声音。他回头望了一眼房门,不自觉地笑了,随后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郡主,郡主,怎么了?”
清河皱着眉紧抱着身上的被子,双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棉被,咬牙切齿道:“宇文护!”真是日防夜防,还是没防过你宇文护。
“噗嗤~”安暖看着地上梁山伯与祝英台隔了三年的‘书堆’,忍不住笑出声,连忙把被子抱起递给旁边的婢女,道:“下去吧!这里我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