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恼羞成怒,想要出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但边乐指着男人对林恣说道:“就算挑手下败将也得挑个有牌面的吧?这都什么牛马,跟他打架都算他蹭了你的光。”
林恣勾了勾嘴角,对边乐拱手:“谨遵大师兄教诲,以后一定不会让这等……牛马,来蹭我的光。”
男人被这一气,出手的时机慢了一瞬,不用林恣帮忙边乐也能躲过去。他站在林恣背后,十分嫌弃道:“林师弟,他什么修为啊,出招太垃圾了吧,连我这种筑基期的都能躲过去?”
刚说完,他又十分惊讶道:“莫不是你欺负小辈?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师兄要批评你。”
“大师兄,你误会了。”林恣一唱一和道:“这位道友也是金丹期,但可能是促修为的丹药吃的太多,导致他……唉。”
林恣这一声唉饱含了无数深意。无论是伙计还是客人,都用复杂的眼光看金袍男人,仿佛在说:嗑药的就是不行。
金袍男人羞愤难当,骂道:“一个天天追着娘们裙子跑的人,也敢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真不嫌害臊。”
“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没有选你当我第九个男朋友?”
说不清这是什么声音,它不柔也不轻,不清也不灵,但入耳之后仿佛有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按摩着你的灵魂,让你除了它什么都感受不到。
边乐看向门口,一名身披薄纱的女子笑盈盈立在门边。
她看见林恣之后小跑几步投入林恣怀中:“你怎么来这里了?收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
林恣反手将窥探的边乐扒拉在身后:“收到了,那颗丹药真的很管用,我身上的陈年旧伤都好了不少。”
五官被林恣的手死死捂住、几乎不能呼吸的边乐:“想杀我就痛快一点。”
初晴柔绕过林恣看边乐,她打量了一下边乐的骨相,眸子一亮:“小弟弟,长大以后一定要来找姐姐哦。”
边乐摇头:“算了,我不擅长应付你们这种类型的。”
“们?”初晴柔疑惑,还有跟他一个类型的?
听到边乐拒绝,林恣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可不想十年后和大师兄互相拔剑。
金袍男人在初晴柔进来之后一言不发,仿佛消失在空气之中。而初晴柔却不打算放过他:“怎么不说话了呢?还在生我的气吗?”
男人喏喏:“没、没生气,我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的。”
初晴柔搂着林恣的胳膊温温柔柔的笑:“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气我把你送我的丹药转手送给了林恣呢。”
金袍男人气息的紊乱了,就连边乐都能感觉到在一瞬间,金袍男人受了内伤。
有了爱人的呵护,林恣从头发丝爽到脚丫子,只差没飘起来。
边乐叹息:真是傻孩子,如果哪天她玩腻了你,你不也是一样的下场么……
他都想把那句话印在林恣脑子里:清醒点,恋爱脑不得好死啊!
刚叹息完,初晴柔身后又出现几道身影。
他们或狂野或温润,唯一的共同点是,目光都集中在初晴柔身上。
正当边乐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初晴柔的备胎时,只听林恣喊道:“二哥五哥,你们是陪咱女朋友出来逛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