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先药浴,过程会痛苦无比,记住药浴开始就不能停下,要泡满三个时辰,三个月的疗程,到时候我再帮你看看。”
“记住药浴千万不能停,不然你会浑身经脉暴涨而死。”
“徐韧,送送大夫。”话说到这份上,秦洛杉起身行礼,同时回身叫道。
徐韧像只麻雀飞出来。偏强做端庄,板着小脸伸手:“大夫请。”
“请请请。”大夫盯着徐韧鸟窝般的头,一裂嘴角没敢笑出来,低头强道。
“你头发呢?”一周前秦洛杉问。
徐韧顶着参差不齐的头发回答:“师父说我头发碍事,我便绞了。”
秦洛杉现在望着天边的红日,云彩像被染了色,皇城中心传来暮钟的声音。
是官员们下朝了。
今日是祖父第一次上朝,秦洛杉心一直揪着。
可就在秦忠踏进门槛的前一刻,秦洛杉忽而毒发,双唇青紫,毒发昏了过去。
“主人!”徐韧眼收缩了下,边飞快奔过去边急道,“来人啊!”
秦洛杉被人扶起时,有了丝神志。
她一把握住徐韧的腕子厉声:“药浴时别让别人进来!”
徐韧重重点头。
于是秦忠怀着重重心事回府后,就见到这样一团乱麻的场景。
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三孙女秦洛杉被仆人抬走,身后跟着个小尾巴,毛都不齐。
“洛杉又毒发了。”秦悦问过管家刘达后,不禁咬牙切齿骂道,“这些该死的土匪,毁她青白不成,竟下毒害她。”
秦忠瞥了眼儿子,怀疑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个傻玩应。
“不过父亲,你去见那尚书右丞苏亮,可得万事小心。”
秦悦忧心忡忡问道。
秦忠与自己一同下朝,刚上马车就决定要去苏府见苏亮,竟是想去说服苏亮,让他改变主意,支持陛下封禅。
毕竟陛下有仁爱之名,为这种封禅这种事来处罚大臣,怕是会落天下人口舌。
“放心。”秦忠已经一只脚迈出家门,又嘱咐秦悦,“看好三丫头,有病就治,千万别耽搁。”
不管她身上的毒怎么来的,只要她愿为秦家出力,其余秦忠不愿深究。
恰巧这时,秦晟外出踏青回来,搂着侍女调笑着进门,那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只是看到秦忠立刻敛了笑。
秦晟看到祖父,也是神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