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咬老娘?”菀铃拼命往女子下体踹去,直到那女子下体渗出血来。
其余的女子都默默流泪。
眼中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绣坊外面还是一副风平浪静。
马车上的女子看秦洛杉,咬了咬下唇:“多谢东家搭救之恩,骚媚定永生永世不忘。”
“你叫什么?”秦洛杉听不得那刺耳字眼。
女子低下头,几乎将手扣出血:“骚,骚媚,我娘给我起的名字。”
秦洛杉眉头蹙成疙瘩,可毕竟不知道这个骚媚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敢贸然留在身边。
“你在我身边先叫徐水可好。”秦洛杉与她商量。
徐韧也用鼓励眼神看那女子。
“好好。”女子急忙点头,鼓起勇气道,“敢问东家到了府中可否由我来照顾姐姐,给口饭吃就行,我什么都能干!”
“你先照顾好你姐姐,府中的活用不着你。”秦洛杉道。
马车停在秦府面前。
秦洛杉刚进府,就听说秦颖那院子里闹翻了天。
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那杜昊明自打在宴会上被杜恭孝教训过一顿后,就和秦颖断了来往。
秦颖不死心,日日托人给杜昊明送些小东西,也被尽数扔了出来。
秦颖一副活不了的情形,哭哭啼啼闹了好几天。
“矫情。”徐韧嘟囔着。
秦洛杉看了眼她,给了她一个不赞同眼神。
反倒雅华端得稳重,什么也没说。
秦洛杉去了院子见秦颖,恹恹的样子。
“你来看我的笑话?”秦颖头埋在被子里,抽抽噎噎,“滚!”
“我为何要开心?”秦洛杉声音带着点冷。
“你放屁,若不是你在宴会上刻意叫我出丑,我……”秦颖愤愤瞧她,两滴眼泪自鼻梁横落。
“是你先欲叫我难堪,我不过是自保罢了。”
“你放屁,”秦颖突然转了副面孔,一骨碌坐起来,幸灾乐祸道,“你以为杜恭孝会娶你?”
“我可知道近来陛下有意赐婚安吉郡主于他,她是庆王爷的亲妹妹,以后他是身价倍增,你连给人做妾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