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恭孝慢条斯理道,而唇瓣渐渐下移,侵略着更多领地。
明明是温湿的唇瓣,在此刻却荡起异样酥麻,好像有人拿了火钳子,隔着她若即若离。
秦洛杉不由得露出最脆弱的脖颈,呼吸困难,被他拉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我和你成婚,”杜恭孝眼底是溺死人的温柔,话说一半,手竟然伸向她的腰带,用指尖挑开,用指尖探进衣带深处。
秦洛杉浑身战栗,好像有电流过境,脸颊处挑起一抹异样的嫣红。
杜恭孝欣赏着她的反应:“是为了能与你鱼水之欢,能与你有名有份,秦洛杉,你到底明不明白?”
秦洛杉没想到素日守礼的杜恭孝疯起来这么可怕,只好强忍羞耻,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断断续续应道。
“我晓,晓得了。”
看她一副喘不过气的可怜样子,倒真像是被自己吓到了。
杜恭孝只好暂离了那两片叫自己迷醉的润泽花瓣,略带薄茧的大手自她衣摆伸进去,由下而上的抚摸着她光滑后背,激得她浑身战栗。
“你别太过分。”
秦洛杉怒瞪,只是那波光粼粼的眼在男人眼里却如同猫儿撒娇,更起怜爱之心。
“怎么,平日里撩拨我倒是很在意,现在反过来就受不了了吗?”
“秦洛杉我告诉你,”杜恭孝冷哼,“若是和我在一处,又叫我撞见你和别的男子亲近,我就杀了你。”
话音刚落,马车路过一处花园,这里主人打理的显然不错,月季和牡丹挨挨挤挤,极为繁密,沾满晶莹露水。
杜恭孝喉头一紧,抬手深入花丛,折了一只擦着车厢而过的花朵,秦洛杉瞳孔瞪大,不敢相信他怎么敢如此大胆。
“不行!”她想要按下他手臂,却被他反压制住,他力气大得惊人,手温柔护在她身后,不叫她撞痛了。
杜恭孝细细吻着她的面,低声:“我素日里总是受伤,你莫不是将我看做了绵羊。”
“不过秦三,我从来就不是文臣,而是武将。”
说着又细细把玩着花梗那细密的凸点。
秦洛杉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服了他。
杜恭孝手臂紧绷,眼中也有些泛红,而马车的颠簸,更是给二人的亲昵加了戏码。
每一次秦洛杉都被迫往他怀里更深处撞去,好像刻意勾引他那般。
而杜恭孝则冷着脸,却又张开双臂,轻轻把她圈在怀里,期待猎物的下一次光临。
很快马车走过一段石子路,秦洛杉索性半靠在他怀里,闭眼隐忍着,任凭他作乱。
看到秦洛杉如同泥巴般挂在他手臂上,杜恭孝只觉得头昏脑涨,后背起了一层薄汗,手下越发放肆起来。
秦洛杉只觉得有烟花在眼前绽放,
不知过了多久。
发丝凌乱的秦洛杉,头埋在他膝细细喘息着,再没了半分力气。
看得杜恭孝目光晦暗,又想俯身下去一吻芳泽。
而马车的戛然而止,白青略带尴尬的声音响起:“公子,到别苑了。”
显然这一路,他对马车里的景象也能略猜到一二。
秦洛杉忿忿瞪了杜恭孝一眼,羞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