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归生气,他也知道现在这么晚了小孩儿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再者说偌大的北京他一个人也不认识,能让他去哪儿啊
他只有自己了
想到这儿张云雷顿住了
他……只有……自己了
对呀,他只有自己了
他没有别的人能相信而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张云雷结合一系列事情很快就想了出来事情的原因
心里不禁有些发苦小孩儿还是不愿意跟自己好
但这个时候他说也没用了,打电话把杨九郎给叫了过来
这个时候干爹就杨九郎上场了
两个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张云雷一般都是严父的形象只是有的时候会露出慈祥的那一面
但杨九郎一直展现的就是慈父
对小孩儿不打也不骂,就是哄着讲道理所以相较于张云雷的严格
谢鸿鹄显然是更跟杨九郎亲的
谢鸿鹄回房间将东西给收拾了一下
来的时候就没拿多少东西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多拿
就将自己来的时候拿的东西又完完全全的给带走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
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想掉
但是他拼命控制着不让它往下落
他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自己是个男人家他得撑着所以不能哭
凭借这个信念就一直拼命忍着
谢鸿鹄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写封信把两人之间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这样他也无愧于心也不算愧对于张云雷对他的照顾
“爸我斗胆叫您一句因为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您是师父亦或者叫你张老师我走了是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您的教导
“对不起您这段时间对我耗费的精力”
“我现在不能挣钱就意味着我可能随时流离失所”
“我不敢赌真心”
“因为真心瞬息万变”
“师父这段时间您对我的好,我看见了也特别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