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阎鹤祥一边在旁边与他人闲聊着,一边不经意间提到了岳云鹏:“哎,你们不知道吧?岳云鹏这家伙手脚不太干净,听说他经常偷偷摸摸从公司里顺走一些东西……”
听到这里,原本还在认真给大家按摩的谢鸿鹄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岳云鹏脸涨成了猪肝色好你个阎鹤祥啊,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编排我的不是!但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忍着继续干活儿。
“我没见过有人跟客户说这话的,即使我有再多不是那有当着客户的面说的吗?我揍你啊,我”
岳云鹏真是彻底无语了,他瞪大双眼,嘴巴微张,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听见了天底下最奇葩的事情
心里暗自嘀咕:“哎呀妈呀,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人呢!哪怕他做得确实不太对,但哪有人会当着客户的面就直接给挑明啊?这不是让人难堪嘛,简直丢死人啦!”
而另一边的阎鹤祥呢,其实他之所以敢这么开玩笑,完全是因为看到房间里坐着的都是自家兄弟。
要知道,如果在场还有外人的话,以他的性格,那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毕竟大家都是特别熟悉朋友了,彼此之间基本上算得上无话不谈自然也就不会太过在意这些言语上的小摩擦啦。
此刻,这间屋子里总共坐着那么几个人,他们全都是德云社里色人,平日里嘻嘻哈哈惯了,相互之间的感情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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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想说啥就说啥,谁也不会往心里去。
只听见阎鹤祥笑着说道:“行行行,那你们先忙着,我和老秦就先走一步咯。”
话音刚落,他便拉着秦霄贤朝门外走去。
随着他俩离开房间,屋里剩下的那些人顿时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显然,只要阎鹤祥和秦霄贤在这里待着,其他人多少都会觉得有些拘束,没法真正放松下来尽情玩乐。
毕竟他俩是督察要是有那点不对劲,他俩给你来个黄本,那你就不笑了
这边岳云鹏见状,也跟着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身子一歪,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
只见他眯起眼睛,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活像一只正在享受阳光浴的懒猫。
而站在床边的两位师弟则赶忙上前,伸出双手替他按摩起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正当岳云鹏沉浸在这份舒适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刚刚已经离去的阎鹤祥竟然又突然折返回来。
“干嘛呢?干嘛呢?”伴随着一声怒喝,阎鹤祥突然出声
这突如其来的吼声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瞬间将房间里原本安静祥和的气氛撕裂开来。
众人毫无防备之下,皆被这震耳欲聋的喊声吓得浑身一颤,心脏也仿佛漏跳了几拍。
尤其是岳云鹏,他本来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做着美梦,阎鹤祥这一嗓子直接把他从美梦中惊醒。
岳云鹏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弹射而起。
由于太过慌乱,他起身时一个踉跄,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那狼狈的模样简直让人忍俊不禁。
“你咋突然回来了?”
惊魂未定的岳云鹏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阎鹤祥,结结巴巴地问道。
此时的他心跳如鼓,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阎鹤祥一脸怒气冲冲地瞪着岳云鹏,心里暗自思忖道:我这前脚才刚刚离开,后脚你们就在这里搞这些小动作,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想到此处,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质问道:“岳云鹏,你究竟想干什么?”
面对阎鹤祥的质问,岳云鹏心急如焚,嘴巴张张合合,像是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因为过度紧张,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浸湿了衣领。
与此同时,一旁的林博函和谢鸿鹄两人见势不妙,悄悄地站起身来。
他们的动作轻手轻脚、小心翼翼,仿佛脚下踩着薄冰一般,生怕发出哪怕一丁点声响引起阎鹤祥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