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
季箜哪里还知道要重复一遍,看到单洛放大的脸,直接‘黄河在咆哮’了。
这下,单洛直接黑了脸色,擦,果然没完了,她这要他老命的哭声就不能停止吗?哭了都大半个小时了,再这么哭下去,都要哭满一个小时去,以前上学的时候,一见女生哭,他就闪,闪的比兔子还快,这次,简直是他人生里听女孩子大哭的最长记录,关键是,他还不能丢下她不管。
“箜箜。。。。。。箜箜,你看,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你能不能,啊,能不能。。。。。。”
单洛的话还没有说完,季箜半睁的眼睛忽然闭上,哭的越发伤心,两大杯凉水喝下,她的思维恢复了差不多一半,看到他纠结的脸,她直接当成他对她的厌恶了。
“我。。。。。。”
单洛语结,耐心彻底被季箜‘哇’没了,俯身一把用自己的嘴直接堵在她的唇瓣上。
单洛心叹,太好了!终于不哭了!
季箜被突然覆盖在她唇上的柔软给惊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眸,还有根根扫在她额头的发丝,整个人惊讶的忘记反应,这。。。。。。是什么?
单洛原本只是想堵住季箜的哭声,他的唇也仅仅是规规矩矩的覆着她的唇,完全没有想轻薄她的意思,撇开她是小公主的舍友,单单就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他风流却不下流,不会在女人喝醉的时候欺负人,何况他对她还有真诚的好感。
可是,堵着堵着,时间一秒一秒流走,单洛就有些纳闷了,怎么说他做出这样的事情,箜箜不是得给点惊悚的尖叫或者推开他再甩他一巴掌的举动吗?怎么现在除了惊讶的看着他,没有半点动静,是他没魅力?还是她完全不在乎男人这样对她?
不论是哪种原因,单洛都郁闷的暗自不爽起来,舌头莫名地就缓缓探出了唇齿,轻轻滑在季箜的柔软唇瓣上,嫩嫩的软瓣被他的舌尖一下一下划过,见她还是没有正常的反应,他的舌朝她的微微开着的贝齿内伸去。
他的舌尖刚刚触及到她的舌面,季箜一下就从懵惊中回神,忽闪了一下眼睛,舌头慌忙朝后躲他的舌尖,放在胸口的手急忙想推开单洛。
“不。。。。。。唔。”
她刚说了一个字,舌头便因为说话碰到了单洛还停留在她齿边的舌,一下被他抓住机会勾缠上她,灵活的舌带着老练的吻技直接在季箜的唇内攻城略地。
哼!小丫头,现在才知道怕了?刚才竟然给他玩淡定,哼,他单少爷还没被女人玩淡定玩到差点没自信呢,非给她一点教训才知道,他亲她的时候别给他‘装死’,就算不喜欢也要像现在这样,给点害怕的反应,这样才不会伤他男性自尊。
从未恋爱过的季箜哪里是风月老手的单洛的对手,在他技术纯熟的舌吻下没一会儿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加上她哭了太久,体力消耗不少,酒醉又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被他故意惩罚似地亲吻之后,大脑晕乎不已,胸口只得不停起伏的喘吸更多的氧气。
单洛起初也单纯的只是想寻回一点点男性尊严,可是,听着身下娇小身躯发出的喘息声,他体内的血液渐渐的升温,一股他熟悉的感觉开始从身体深处开始逐渐复苏。
不行,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他不能伤害到这个女孩。
单洛刚想直起身子,季箜却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吟声,软软的女声一下冲进他的耳膜,将他的身子怔定住,一注火热的血液仿佛直冲脑门似地,让他浑身焚的更热。
亲吻和醉酒两种作用力下的季箜完全迷迷糊糊了,放在她和单洛胸口之间的手臂不自觉的缓缓抱住他的身体,娇小身体上的灼热体温透过他的阿玛尼衬衫烫着他结实的胸膛。
感觉到身躯被身下的人儿抱住,单洛怔忪了一下,她。。。。。。这是在邀请他?
单洛的脑海有一瞬间的晃神,手掌从季箜的身侧慢慢滑到她的衣摆处,缓渐的伸了进去,覆上她胸口贴身内衣的一瞬间,他的唇放开她的,眼中隐藏住欲。望;看着闭着眼睛的季箜,粗哑着声音问道,“箜箜,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季箜激烈的喘息着,慢慢打开眼睑,眼底氤氲漫漫,被鸡尾酒躁红的清秀脸庞因为与单洛的亲密越发红透,真真就是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看的单洛心旌一阵摇曳,险些有些等不到她的答案就有所行动。
“箜箜。。。。。。”单洛低低的喊了一声。
严重缺氧和晕眩中的季箜根本没有听清单洛的话,望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咕哝,“嗯。。。。。。”
季箜不知道,她那一个没有带任何含义的‘嗯’字在等待她答案的单洛那里自动翻译成‘我知道’三个字。
以为得到季箜默许的单洛覆在她胸口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玲珑,俯唇再度吻住她,原本侧坐着的身体稍微抬起,长腿一抬,修长的身体压住床上的娇体。
再次被单洛吻住的季箜在他的唇下手中很快坠进陌生的情海里,像一只要被溺毙的小鱼,想游出水面透透气,可是,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可以透气的地方,仿佛有一道莫名的力量拉着她朝更深处沉去,迷茫无助中的她只得忍不住发出陌生的呻。吟声;好像那些声音能让她知道何处是宣泄那些燥人感觉的出口。
在季箜情不自禁的吟声里,单洛将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她裸。呈在他体温滚烫的身下时,他才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和她到底要做什么了,而且,他似乎停不下来了。
单洛喘着气抱住身下的季箜,哑着嗓子又问了她一次,“箜箜,看我,我。。。。。。你、你想好了么?”
若不是因为她是小公主的同学,若不是知道她不是和他逢场作戏的那些女人,若不是知道她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他根本不会多次一问,他不想她恨他,他知道她喜欢他,在情场上虽然他从不动真心,可是,要看出一个小丫头的心思太容易,和她打交道比和那些客户容易多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简单而明了。
迷糊的季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单洛到了什么地步,也不知道他又问她什么了,只是躁动的在他怀中扭动着身体,她只知道喘不过气,而且很热,很躁。
“箜箜。。。。。。”
单洛几乎是咬着牙在喊季箜,“不要乱动!”
这个时候她乱扭不是存心让他失控吗!
可是,人就是这样,越被禁止的事情就越要去做,何况还是在想获得自由和舒服呼吸的情况下,那种反抗就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