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杏脯,之前做的应该没多少了,等忙过这阵子,深山里当季的大黄杏也该下来了。
到时候多做点储存着,也留点冬季卖,看看怎么回事。
说到做杏脯,苏木才想起来,陈文止跟着做了这么多次了,都没有分给他一分一毛呢。
啧!
想到这里,苏木又犯愁了。
分是好分,可怎么同他说呢。
难道说自己在背着所有人干着二道贩子的活计?
这不是妥妥地让他瞧不上么。
啊啊啊啊啊啊!
苏木胡乱揉了把头发。
真是烦死了!
仰头看着快要落山的夕阳,一向阳光灿烂的人难得愁容满面。
到底该怎么开口呢?
下工回家的路上,苏木都是心不在焉的,以至于连身前站着人都没发现。
——
山脚下的猪草长得还是不够高,都不够猪猪们塞牙缝的。
为了让猪吃得尽兴、吃得饱,陈文止还是选择上山割猪草。
距离扭到脚已经过去一周了,从苏木给他涂药的第二天,就没有疼痛和红肿的感觉了。
第三天他已经行动自如,都能跳了。
可苏木还是不让下地,硬让他在炕上窝了五天。
……
父母倒还好不会说什么,大哥一家偶尔会开开他的玩笑,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有二嫂很是不满。
因他不能下地,家里的很多活计就要由她和大嫂还有母亲三人轮流来做了。
陈文止急的不行,想把属于自己的活接回来,不再麻烦别人。
可苏木愣是不让。
‘看吧,你出于好心分担的活计,就因为几天不做便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了吧,你倒好,还要屁颠屁颠去接回来,听我的,少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趁这个机会好好歇歇吧你。’
苏木原话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所以才有他在炕上待了五天的事。
别说,你还真别说,休息了这么几日后,他明显感觉身体轻盈多了,做家务活都不怎么流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