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的煤油灯光终于不再摇曳。
苏木搂着哭唧唧的人,安慰良久。
登上比上次还要高的顶峰,让陈文止不受控制地哭出声来。
他哭得好可怜,两行清泪顺着两腮滑落,滴滴答答地掉落在苏木的手背上。
明明该是怜惜的,可苏木愣是把人再次推倒。
烛光再次变得摇晃。
直到一个多小时候后,才被彻底被熄灭。
……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苏木脸有些发烫,她难得觉得愧疚。
陈文止后来都在哑着声音求人了,可她还是不为所动。
啧!
她当时咋那么急色嘞。
人都那样了,还忍不住欺负。
不过话说回来,陈也文止嘴上怎么讨饶,该不服软的地方还是挺硬气。
只是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其实心里还是渴望的……
还真别说,他小体格看着不咋地,实际上还挺能扛……
苏木搂着陈文止,眼神也逐渐混沌。
人啊,水足饭饱后,就想睡上一觉。
她还想着和柱子兄弟去镇里,把手表和那些之前约定好的人出了呢。
但昨天又是坐车,又是折腾半宿的,她也有点累了。
明日再去吧。
这样想着,苏木缓缓合上眼皮。
绵长的呼吸打进陈文止的耳朵里,让沉睡中的人带着惊恐醒来。
熟悉的灼热感,让陈文止下意识打着哆嗦,他以为苏木又…还好她睡着了。
陈文止松一口气。
随着清醒,身体的疲乏也逐渐显现出来,酸软的双腿好像怎么都使不上力气似的,用力绷紧也没有用。
他真的没有说谎,腰好疼,嗓子也很疼,全身上下都是酸酸的,有种在田地里劳作一日的感觉。
他都觉得这么累了,那……苏木呢?
在苏木怀抱中翻个身,陈文止以面对她的姿势侧躺着。
纤细的手指触到苏木眼下的乌青,忍不住在上面轻点一下。
她昨晚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丝毫不知疲惫,几次吵醒他。
烦死了!
明明他俩都是一样生疏,可她却能很快掌握,并熟练应用。
真是不公平!
下次他不让苏木主导了,他也要做一次主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