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昨夜去茅房时候,不小心听到的。
陈母仗着胆子走近东厢房一侧,老脸不禁跟着一红。
不是她当妈的听墙角哈,她一开始真没听出来那是小儿子的……
她只觉像呜咽似的声音,还以为是猫嘞。
哪曾想,是三儿子……
那也太会撒娇了吧。
陈母只听见他软着声音哀求苏木让他上工。
后来咋样,她也不敢再听下去,急忙走开了。
不过……今天小儿子到底没去上工。
想来也是没成功。
陈母瞄一眼苏木进入院门的背影,摇摇头,有些无奈。
你说小儿子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在家有啥不放心的,还非得趁着去广场的工夫回家看看。
哎呦……宠得也是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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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广场上忙得是热火朝天。
男人们用榔头击打着装玉米的袋子,而女人和半大孩子们都坐在玉米堆旁,把玉米芯子上剩余的粒子搓下来。
别看大家白日里掰了一天玉米棒子,吃过晚饭没歇过一气儿又过来广场搓玉米粒,但人们脸上没有一丝的疲倦,均是沉浸在喜悦之中。
因为今年是个大丰收年头,不说别的,光看结结实实的大玉米棒子便能知晓了。
大丰收就代表着今年的粮食充足,大家也能多些分红,没有比这更值得人们高兴的事了。
这还是陈文止第一次看见秋收的场景呢。
往年他只能做不累的活,像这种的他没有接触过,更没有来过这里。
陈文止由苏木带领着,来到了剥玉米粒的地方。
用榔头敲玉米这活他绝对做不不来,以他的力气,估计一时半会儿都不能敲下来多少玉米粒,所以只能跟着剥玉米粒了。
一开始连这个苏木都不让他做的,说这个也不轻松,时间长了手腕和手掌都疼。
可他不想再家中待下去了,家里除了带孩子的大嫂和受伤在家的二哥,所有人都忙着秋收。
他是一份子,也想跟着出力,尤其他今年的身体进步许多。
陈文止认为,他可以的。
这事他从前天就和苏木说了,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
可他不死心,昨天晚上又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