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趴伏在炕上的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木棍再次打上的还是他。
纵然苏木用着轻柔力气,他还是羞得不能自已。
“苏木…求你了…”
陈文止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求饶了。
苏木并没有回话。
只有粗喘的呼吸自他背后传来。
“啪嗒!”
木棍被甩到一边。
陈文止也被急急地转过身……
……
热意褪去。
陈文止推搡着苏木,“你下去。”
“再抱一会儿。”苏木拒绝。
她还没抱够呢,可喜欢他软绵绵的身体了,怎么都稀罕不够。
“我累……”陈文止哼哼唧唧。
“我这就下去,啵!”
苏木在他额头上用力地亲了下。
起身,打算下地打水。
“苏木,你流口水了?”陈文止摸着肩膀处的水渍,疑惑道。
苏木翻白眼,“你当我是狗吗?我都坐起来了,还能甩出口水?”
“可是……”
“滴答!”
又是一声水滴砸到皮肤上的声音。
两人就着微弱的煤油灯光抬起头。
“豁,我直呼好家伙!”
苏木提起桌边的煤油灯,将灯光打在房顶漏水处。
她个子高,站在炕上头部几乎跟屋顶齐平,也更加能看清漏水位置。
“看来,今年是没办法修补了。”
这是苏木端详一会儿,给出的结果。
“为什么?”陈文止以为,只要在外面敷上些泥土便可。
“现在夜间已经上冻,这是前日下的雪,白日里雪化,水都渗透到土层里冻成冰,就算把外面修补上,里面的水照样在,且每日都会融化并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