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被赶出了浴室,两个折腾了一夜仍然精力过剩的人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火,他们倒也听话地去检查了那扇被踢坏的门,结果那门……都从中间被踹断了,寿终正寝了,还修个屁啊!
&esp;&esp;“蛮牛。”玄沧溟吐槽了一句,决定先放弃它,一会儿找宿管来解决吧。
&esp;&esp;“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esp;&esp;许骢朝他那边瞟了眼,没怎么当回事儿,他身上现在就挂了一件皱巴巴的球衣,正在打开他的衣柜找换洗的衣服,昨晚在气头上,他压根没想那么多,现在再看看这一身粘着精液淫液的国家队球服,简直后背发凉。
&esp;&esp;已经快六点了,今天算是开了先例,早训八点就要开始开始,如果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基地,那么,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或许他可以以此为借口,进去跟媳妇儿温存一番,再好好告个别。
&esp;&esp;玄沧溟也去自己的衣柜边拿换洗衣服了,等他拿了一件新睡袍出来,准备找个理由进浴室,就发现许骢那傻叉和他打得一个主意。
&esp;&esp;“操了,玄六水,你他妈来劲儿了是吗?又要跟爸爸抢!”许骢先发制人,赶紧赶在他前面握住了门把手。
&esp;&esp;玄沧溟冷冷地睨着他,“还不走?被抓到了会禁赛吧?来得时候不也一身臭汗,现在那么讲究做什么。”
&esp;&esp;许骢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再看看玄沧溟,同样是做了一整夜,这人还是从头到脚都白白净净的,一身冷白皮特别得扎眼,尤其是他这娘们唧唧的表象下,居然暗藏着那么粗长的破鸡吧,许骢越看他就越他妈的不爽!
&esp;&esp;他瞪了眼玄沧理溟那精致的玩意儿,语气十分不屑,“你这东西在欧洲人里也就是个小号,嘚瑟什么呀。”
&esp;&esp;“噢,那你这就是i了。”玄沧溟凉凉地说。
&esp;&esp;“你放屁!爸爸比你粗好吗,要不要用卷尺量一量,输的人……”一个月不准碰西西。
&esp;&esp;结果他话还没说出来呢,隔着一扇门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动静。
&esp;&esp;艹!傅铮这王八羔子又开始了!
&esp;&esp;两人站在门外一时呆若木鸡,全都被柠檬蒙蔽了双眼。
&esp;&esp;他们心里又酸又怒的不是滋味,看着面前的人就越发不顺眼,不知道是谁先爆了粗口,还是谁先出了拳头,干脆结结实实地干了一架!
&esp;&esp;两人你来我往,完全就是下了死手,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敢动我衣服,必断其手足!”
&esp;&esp;寝室里,两个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人打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
&esp;&esp;小小的浴室里,傅铮和魏西西也是做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
&esp;&esp;魏西西挂在他身上,火辣辣的穴口被迫吞吐着他的巨物,没肏几下就开始哭哭啼啼的了,“师兄,别磨了,我那里好疼噢……刚刚都被肏肿起来了……”
&esp;&esp;“叫我傅铮。”谁知道她心里叫的是哪个师兄呢。
&esp;&esp;“傅铮~不要了好不好~我疼~”她抱着他的身体,叫得十分乖巧。
&esp;&esp;“嗯。”
&esp;&esp;傅铮亲了亲她的眼泪,慢慢将肉棒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正正经经地给她洗了个澡。
&esp;&esp;虽然他终于不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