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儿不屑的笑道:“我应采儿就算是嫁人,也不会嫁给落井下石的小人!更何况我的事不用你心,你说的任何死法我答应你就是!”
李二虎忽的被气笑了,道:“你不后悔?”
应采儿决绝的道:“不后悔!死,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李二虎抬头看了看东方即将喷薄而出的太阳,早晨的太阳红彤彤的,就好像抹了浓妆的女人的脸。
伸了个懒腰,李二虎懒洋洋的道:“生命这么美好,为什么你一定要轻易放弃呢?好吧,如果你执意要死,那么我希望你——老——死——”
李二虎说完最后两个字,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走到房门前,还不忘补充道:“你是书院的教师,我说的条件是你已经答应了的,拉出去的屎你总不能坐回去吧?嘿嘿,累了一个晚上了,一会你要是看到老狐狸,就和他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去上课了。”李二虎说完,留下在一旁呆若木鸡的应采儿,走进了房门。
应采儿呆呆的看着李二虎将房门关紧,一时间竟有些缓不过来神,他刚才不是很恼火恨不能杀了我吗?怎么转变竟然这么快?老死,老死,老死也算是殉情的死法吗?
屋里传出了李二虎的轻鼾,不知呆立了多久,天色渐渐大亮,有些苦读的学子已经起床,寂静的书院中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应采儿轻叹了一口气,心烦意乱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上课的钟声刚刚敲响,一个年约五十几岁的老者急匆匆的向松风书院的教师寝室跑来。还未跑到门前,老者就大声叫喊,丝毫没有了读书人的风度:“李老师,李老师!!”
几步来到李二虎门外,啪啪的敲着房门,喊道:“李老师,起来了没?快快!小李,小李!快点起来,你想急死我啊!!”
房中,李二虎迷迷糊糊的道:“谁?一大早上的鬼叫个屁啊!”
老者急道:“小李,快开门,是我,老应!”
李二虎懒洋洋的道:“哦,院士啊!今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不是已经让采儿老师告诉你了吗?欠下的课明天我找时间补上就是了!”
应默林在门外恨不能一头撞死,好言安慰道:“小李,你就别拿老朽开心了!快,开门。我进去有事和你说!”
李二虎不情不愿的披上了外衣,趿拉着鞋子打开了房门,转身回到床上躺下,打着哈欠道:“应院士,我不就今天没去上课嘛,用得着这么着急?”
房门一开,应默林如鬼魅一般刷的一下钻进了李二虎的房间,回手把门关上,几步来到李二虎的床前,道:“昨晚采儿是不是来找过你了?”
最恨你这明知故问的!李二虎无所谓的道:“不是你叫她过来的?打扰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应默林奇道:“什么?你们竟然聊了一个晚上?在哪聊的?”
李二虎郁闷的道:“能在哪儿?我总不能将你的女儿都带到青楼去吧?”
话刚出口,李二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你咋能将带应月儿逛窑子去的事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说出去呢?
好在应默林似乎没有听出李二虎的话外音,一脸焦急的问道:“你们就在这聊的?”
李二虎慎重的答道:“是啊。”
应默林一听就火了,怒道:“小李,不是我说你,虽然我叫你去勾引采儿,但并没有叫你对她用强啊!”
李二虎愣了,道:“用强?”
应默林痛心疾的道:“当然!你说,采儿一夜未归,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那还不一碰就着!你,你叫采儿以后怎么做人啊!”
我晕!老不正经的,你拿我当你那么下流呐?李二虎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辩解道:“老应,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个院士,思想纯洁点好不好?我和应采儿聊了一晚上是不假,天地良心,我们是坐在外面的台阶上聊的!”
这回轮到应默林一愣,试探道:“没进房?”
我还开房呢!李二虎没好气的答道:“连门都没进!”
应默林还不相信的问道:“你没用强?这不是你性格啊!”
李二虎郁闷的差点死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道:“院士,拜托你别把每个人都当做和你一样行不?不信你去问问应采儿,你自己的女儿你总该相信了吧?”
应默林心里一急,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女儿那么漂亮,你就不会用了强?!”
“我死!”李二虎趴在床上狂吐血,老子是不是男人和用不用强有毛的关系?再说用强那事只有一群垃圾男人才能做的出来,老子是那人吗?
应默林同样无比郁闷的坐在李二虎的床边,道:“采儿昨天都说了什么?”
李二虎换了个舒服了姿势,道:“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就坐那和她聊了会。哦,对了,我把你让我勾引她的事儿告诉他了。”
“什么?”应默林暴怒的掐着李二虎的脖子,喝道:“你别造谣行不行?那是你和采儿之间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知道了吗?!!妈的!”
我晕,院士也会骂人?李二虎挣脱了应默林的魔掌,恭维道:“是是是,松风书院你最大,你的话当然就是金科玉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