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二虎嘿嘿一笑,道:“不论你怎样,我都喜欢!”
“去你的!”应采儿恼怒的瞪了李二虎一眼,道:“你再这样,我便不理你了!”
李二虎不以为意的笑道:“这个威胁可真够大!那好,我不说了。哎,不对,采儿,你好像还欠我点东西!”
应采儿奇道:“我何时欠你东西了?”
李二虎学应采儿的语气郑重的道:“我应采儿虽是女子,但认赌服输这个道理却还是懂的!”
应采儿脸上闪过一抹绯红,怒道:“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还要提吗?”
李二虎郁闷的道:“这都几个月了,当初的赌约你都还没有实现呢!”
应采儿脸上划过一抹傲然,道:“哼,你若不动那乱七八糟的心思,其余的事我应承了你又能如何?”
李二虎将头趴在桌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应采儿,无奈的道:“谁叫我脑袋里装的都是大便呢,我就是喜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尤其是将女主角想成是你!”
“李木!”应采儿气的一拍桌子,道:“李木,这里是书院,莫要说那些话被旁人听了去!”
李二虎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你,就算别人听去了又能咋的?”
应采儿羞得俏脸粉红,怒道:“无耻,龌龊,卑鄙,下流!”
应采儿本想多骂几句,但是思来想去脑袋中骂人的就是这么几句,要不怎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尤其是女书生,更没用。
李二虎听在耳朵里,就好像应采儿在夸奖他一般,嘿嘿一笑,道:“采儿,骂人要不要我教你?”
应采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行了,每天调戏一会,娱乐一下也就罢了,再说下去估计这小妞就要走了。
李二虎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好像心有所感的道:“采儿,你说这世界上最莫名的情感是什么?”
每天和李二虎吵吵闹闹,应采儿已经习惯了,听他有此一问,低头想了一会,终想不出来一个好的答复,疑惑的道:“我说不出,莫非你知道吗?”
李二虎郑重的道:“是爱。”
应采儿十六岁的时候为情所困,誓与辛公子同生共死。五年时间,应采儿明白了辛公子的苦心,也让她渐渐的从失落中回复过来,对辛公子的爱恋也渐渐淡去。但是,她年幼时下的誓言已经传遍了杭州,重信守诺的大宋,应采儿要不一死以谢天下,如何对世人交代?
应采儿听李二虎这么说,不由得联想起了自己的事情,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道:“爱,究竟是什么?”
李二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着窗外,道:“爱,是一种抽象的情感,不过我们可以把它具体化。你看,爱是春天的雨,被爱滋润过的地方总是显得生机勃,每一丛杂草都娇艳欲滴,每一棵树苗都婷婷玉立;爱是飘着的云,总是飘浮不定,来去自由,变幻莫测,一会将天空装扮得绚丽多姿、晴空万里,一会又乌云压城、风雨满楼;爱是秋天的风,当爱走了的时候,就象风沙吹过原野,到处一片枯黄,留下的只有萧瑟和惨淡,还有满目的苍凉。”
应采儿有些呆了,轻声道:“李木,这些话你是从哪听来的?”
李二虎轻叹一声,道:“这是我对爱的感悟。”
应采儿奇怪的道:“成亲须要遵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我和辛郎那般情投意合,在大宋少之又少,你怎能有这么多的感悟?”
李二虎苦笑道:“因为在我的那个时代,根本没有这些说法。男女平等,只要你喜欢你就可以去追求,两个人在一起了,也可以分手,直到找到适合你的人。”
应采儿惊疑的道:“女子**之后,还会有人愿意要吗?”
李二虎笑道:“处子情节,每个男人都是有的,但你若真心爱一个女子,还会在乎她的过去吗?采儿,就算是你**了,我也一样爱你、敬你!”
“呸!”应采儿脸上一红,嗔怒道:“我应采儿不是那般不知廉耻之人,你莫要辱没了我!”
李二虎挠挠脑袋,道:“误会,纯属误会。”
应采儿不理他,又问道:“李木,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