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都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痛。
虽然有药剂的加强,没有见血。
但真的很痛。
花灼的脸上一时抽搐,再次把伊琳娜推开,伸手去抢夺她手上这件危险物品。
而这次,她很容易就拿到了。
伊琳娜呆滞着,看向她刚才刺的地方,那里只有衣服破了个洞,什么伤也没有。
“你……你果然是魔鬼……”
花灼不想跟她解释,在她呆愣的期间径直打开了房门,外面的仆人刚抬起手来准备敲门。
“佩兹小姐。”
“把你们大小姐带走,谋杀斯诺克亲王的代表,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吗!”花灼冷声喝道。
“小姐?”仆人惊恐地向屋内探头,看到了衣衫凌乱地坐在地上的人,对方神经质般喃喃自言自语着。
“很抱歉。”
他连连道歉,忙进屋将伊琳娜扶起。
“小姐她一直有些精神上的毛病,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病人一般计较。”
“呵,不要计较?”
花灼冷笑一声。
“你们最好给我个说法,不然就是对王室不敬!”
仆人面露难色,搀扶着失了智的伊琳娜不知该如何作答。
“佩兹小姐,”巴赫顿夫人听闻动静也急匆匆赶来了,“我很抱歉。”
“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请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看起来巴赫顿伯爵不是什么有权势的贵族,他的家眷居然会对一个小小亲王的代表怕成这样。
“希望你能给出令我满意的答复。”花灼依旧是绷着脸,随后在一众人忧心的目光中关上了门。
聚集在外面的人群散开,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花灼靠着门,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已经没有人在门外了,花灼松了口气,坐到了床上。
原本整洁的床铺已经变得混乱,上面还被戳了一个洞。一切混乱的景象都在提醒着花灼,这间府邸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平静。
花灼觉得事情不对劲。自己的女儿出了这样的问题,但巴赫顿夫人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明明作为伯爵夫人,她没有必要出来查看。
而且,她的第一反应不是伊琳娜怎么样了,而是给自己赔礼道歉。她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即使背后是亲王,花灼也只是女仆长,甚至连贵族都不是,王室不会因为平民而得罪贵族。
或者说,巴赫顿夫人害怕的不是我,而是和伊琳娜一样的,巴赫顿伯爵?
联想到伊琳娜的精神状态,花灼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发疯,她可能遭遇了难以想象的事。
花灼晃了晃脑袋,重新爬上了床。
但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想知道……
寂静再次笼罩了巴赫顿府邸,夜已经很深了。
花灼打了个哈欠,躺倒在床上。
然而,不知是不是经历了惊吓的缘故,原本已经消失的繁复梦境又找上了她。这一次,梦境的内容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