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标题是写着米歇尔和艾黛儿有忘年之恋!但她依旧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异。
“敏尔,你听我说。”上官迅一边微恼地瞪向万恶之源的弟弟,一边又得努力挤出笑脸解释。
“不用了。”她闭上眼,缓和自己的心绪。
“敏尔?”他胸口蓦地一窒。
“照片上的你看起来一脸错愕,肯定是遭人偷袭,就算你那时是心甘情愿的,也只是基于国际礼仪。”她把杂志丢回给上官速。“依我看,这是米歇尔炒作新闻的手法,而你只是被设计了而已。”
上官迅闻言,松了一大口气,唇角一软,往她肩上一贴。“敏尔,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他的俊脸像个小娃儿般在她肩上磨啊蹭的。
“废话,你很苛的,不是美人,不是年轻美眉,你哪可能不得了手?”连敏尔没好气地将他抖落。
“才不是这样哩,那是因为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他再战再败,再败再战,再次黏上她的肩。
“肉麻当有趣。”她咕哝着,思绪却一直缠在先前他们的对话上,不由得脱口问:“什么叫做你在报恩?”
连敏尔话一出口,黏在她肩上的上官迅不禁一愣。
“当年又发生了什么事?”她又问。
他转而站直身子,不发一语。
“跟这个有关吗?”她拿起手中的纸。
上官迅见状,浑身一震。该死,伯凯是什么时候把这张卖身契交给敏尔的?他还没有心理准备要把这一切告诉她。
上官速也跟着跑到旁边凑热闹,大眼眨了又眨。“天啊,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卖身契?大哥你在想什么?窃取保险金的人是爸,你干么把自己给卖了?这就是你永远也离不开美乐帝的主因?”
“什么意思?”连敏尔一把揪住他。“窃取什么保险金?”
“你爸的保险金啊。”上官速懒声道。
“速!”上官迅凌厉瞪去。
“我爸的保险金?”她错愕地看着上官迅。“谁窃取了我爸的保险金?”
不安在心底再次萌芽,恶意地侵袭着她。
“我爸。”
“速,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他是惟恐天下不乱吗?
“我说的是事实,为什么不能让敏尔知道?她也是当事者不是吗?”上官速理直气壮地喊着。
“那也轮不到你来讲!”
“好,你讲!”连敏尔打断两兄弟的对话,手中紧捏着他的卖身契,深吸了一口气,等着他解释。
她不想追问事实真相,但她却需要真相帮她解开目前所面临的各种疑惑。
她紧握着双手,强迫自己非得镇定不可。
上官迅无奈地吐了口气。“你先坐下来。”
“说。”她依言在沙发上坐下,等着他解开所有的疑惑。
他揉了揉眉问。“我们的父母是大学好友,虽说后来多年未曾见面,但在你父亲的葬礼上,父母带着我们前往吊唁,而后没几个月,我父亲趁机窃走了你父亲的身亡保险金,并带着速离开台湾,和情妇在美国另起炉灶。”
大约十年后吧,他在时尚杂志上看到了圣迪克的事,陆续从中知道了父亲和速的消息。
“所以伯母才会说伯父已经死了?”这才是真相?但她还是不懂啊。“但这种事对我有什么好瞒的?那是上一代的恩怨,关我们什么事?”
她看起来像是会计较这种事的人吗?
“问题是你母亲应该会在意吧。”上官速好心提醒着,但一接到大哥警告意味浓厚的眼神,立刻乖乖地自动闭嘴。
“我妈?”她不禁觉得好笑。“不可能的,我妈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常常告诉我,对人不能有成见,因为人很容易因为成见而模糊了判断,所以一码归一码,得要对事不对人,你说,我妈会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