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张顺和周天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插科打诨,在张顺的印象中周天脾气还算不错,对于土匪杀人越货的事情一向不敢兴趣,属于那种能不杀人则不杀人一类的,李逵杀人之时,周天一般都要阻拦,跟±匪里的活佛似的,但没想到今日周天竟然问了个名字便直接拿刀子捅人了。
虽说张顺知道周天这两日心情一直不好,但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哥哥,你与这艄公有仇?怎么下如此杀手。”
“你跟他有仇,我才杀的。”周天道“这张旺外号截江鬼,最爱在船上劫财杀人,我怕此行有失,便先下手为强了。”
“原来这是个水贼,倒是和我当初干的买卖差不多,只不过我那时并不取人命。”张顺嗤笑一声,便到船后摇橹了。
张顺的撑船水平那时没得说,比奥运会皮划艇那些个运动员强多了,就跟装一马达似的。不过心急如焚的周天却是还嫌慢。
着急之下脱了裤子就跳水里去了。
周夭的举动可是吓了张顺一跳,还以为周天不慎从船上掉下去了“哥哥这是怎么了,为何下船n阿。”
“我嫌船走的慢,下来推一把。”周天腿上绑了甲马,在水里扑腾起来跟螺旋桨差不了两样。
“哥哥竟是这般的急切的想要抱美人啊。”路上周天把此行的原因自是跟张顺讲了,而张顺自是笑话周天一路,说周天为了婆娘这般拼命是色迷心窍了,不过周天没怎么搭理张顺,跟土匪张顺说什么爱情,估计他也听不懂。
“别废话,掌好你的舵就成了。”周夭道。
“好,好。”张顺一笑,却又转头道“哥哥莫忘了,这水里可是有扬子鳄的。”
“咬着了我自然上来,别废话了。“如此,在张顺周天双重推进器的推进下,半夜时分,二人便来到了建康城中。
建康是六朝古都,在北宋之时也是十分的繁荣,半夜入城的周天可没功夫去看建康的繁荣之景了,让张顺带着便去了安道全的小诊所。
不过等二人到了地方,敲门之时,却只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书童开门。
“二小,你师父人呢,我这急着救命,快把你师父喊出来。”那书童张顺认得,拍了拍书童脑袋后,张顺遒。
“是张顺哥哥!”书童见是张顺,欣喜将二人让进了屋里,并且马上给二人沏上了茶水。
“快些打听安道全的去向,莫要耽误。”
周天催促张顺道。
张顺点头,对那书童道“二小,别忙活了,这次来找你师父是有急事儿的,快些帮忙把他找来,我这可有银子给你买糖吃。““我可不是小孩子了。”那书童摇头“张顺哥哥,就是你给我银子这时候我也不敢去找师父嘲,师父这些日子喜欢上了个唱花鼓的歌妓,叫张巧奴,这时候正在她那呢,师母就是让师父活活气死的,我怎敢去扰。”
“张巧奴?”周天记得这个女的也是让张顺弄死的,周天道“书童你莫怕,你只将我们引到你师父那里便可,其他的事情便没你的事儿。”说罢,周天从包袱里取出一根金条,递给书童道”把糖铺子买下来都没问题了。”
这书童没使过金子,可见过金子,见周天与了自己一根金条,自是欢喜了不得,领着周天二人便去了安道全的温柔乡。
“师父就在这里面,我可不敢让师傅看见,你们在这里喊吧,我先回去了。”那书童说了一声,便欢喜的跑着离开了。
“安神医,安兄长可在。“书童走后,张顺拍门喊道。
“谁o阴,大半夜的来我这里作甚。”开门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子,看了周天和张顺一眼,打哈欠道。
“我们是来找安道全}申医的,听闻神医在大娘这里,我们便赶了过来。”张顺拱手遵。
“是看病的?”那老婆子阴阳怪气道。
“不错,安神医可在?”周天道。
“在是在,不过我这可不是医馆,这是寻花作乐的地方,你们若是来找姑娘听曲我欢迎,来这看病是你走锚门了……”那婆娘不是个善主,骂道。
“就当我们是听曲儿l勺。”周天拿出跟金条来递给那婆娘。
那婆娘见有了金条可拿,跟安道全那徒弟一个德行的,欢喜的不得了“二位稍等啊,我便去请安神医来,不过安神医的脾气大,二位可通报个名号。”
“大娘便说浪里白条张顺来找。”张顺道。
“好好,我这便去请来。”那婆子回了院里,没过片刻,便返了回来,对二人说道“神医正在吃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