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看是这样的么?”
青禾抬了一筐“姨妈巾”进来,温雪目瞪口呆地瞧着。
在青禾期待的目光中,温雪点了点头,“嗯,差不多吧。”
肯定不如现代的好用,而且还没消毒。
“明日上午,都晾晒在院子里,晒一晒。”
紫外线消毒也不错,温雪想着只能先将就。
“王妃,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青禾被温雪的话吓了一跳,于是,适当措辞提醒着。
“这……女子的月事一般很少向外人提及,也从来不会有人把这东西晾晒在外面,王妃……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家王妃被说闲话的还少么?”
温雪没好气的说了句。
“这是正当的生理现象,又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怎么就要藏着掖着了?”
“奴婢……”
青禾不知道该怎么和温雪解释,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被温雪给说服了。
温雪深吸口气,“你们平日里来这个,都是用什么?”
“用……就用这种,只是里面是草木灰。”
青禾声音很低,红着脸都到了脖子的地方。
“往后都与我用一样的,不准再用草木灰。”
温雪没好气地说了句,“我挣那么多银子,你们月事要用的东西都不自由么?”
青禾正要说什么,听温雪这样一说,又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快,再拿给我一个。”
温雪皱了皱眉,又感觉到一股暖流,总觉得下面已经满了。
青禾慌忙拿给她,自己转身出去了。
到了晚上,温雪依旧不想吃饭,夏寒邪亲自来请。
某个女人躺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精巧的脸从来没有过的苍白。
他顿时心疼不已。
本要来喊她去吃饭的,最终夏寒邪不忍心打扰,轻柔地给她揉了揉小腹,自己也没再出去了。
房门外的王叔见夏寒邪迟迟不出来,只得吩咐晚饭时间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