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美女患者,对男医生来说,永远最具吸引力。就象口干舌燥焦渴万分的人,面对满桌新鲜的瓜果梨桃,谁都经不住诱惑。
摸女人的滋味,好爽,摸风情各异众女人的滋味,更爽。
莫非,这是天赐良机?何不借机多摸几个女人,万女养功,顺便修炼一下自己的“黄氏十八摸?”
想到这里,黄小禅摸得更加仔仔细细,一丝不苟。
粉肩,玉颈,大白兔,青苹果,冰雪沟,黛草地,紫树叶……该摸的地方,他都摸了。
见来人是个眉清目秀玉手芊芊的“女医”,这里的女人也毫不避讳,竟自倒在床上,时而坦胸,时而撩开遮体襁褓,体无遮拦的随他任意摸抚。
虽男扮女装,但毕竟是个激情男少,裆间男物反应强烈,好在穿旗袍的他,身前挎个药箱子顶着,不可名状的感觉,连药箱子都随之不安分的抖动不止。
“黄小禅,你还有完没完。”见他摸女人摸得仔细,与他同来的旗袍妹,看在眼里受不了了,不断的催促。
无论如何,她都不忍心看到自己独恋的黄小禅,去畅快淋漓的摸别的女人。来李家寨之前,袁六爷答应过她的,如若医好李家寨女人们的怪病,平息龙庄跟李家寨的这次墓地纠葛,回龙庄后,袁六爷就亲自主婚,叫黄小禅明媒正娶她旗袍妹。
也就是说,不久的将来,他黄小禅就属于自己的男人了,谁会忍心看到,自己未来的男人去乱摸别的女人,自己岂不是未出阁就戴上了绿帽子。
黄小禅摸女人摸得正起劲,被一旁的旗袍妹突然叫停,很扫兴,就附耳过来对她说:“是你亲自邀我来的,又不是神仙,看病,不把脉问诊能行吗?”
旗袍妹就跺着脚问他,你摸了半天,这里的女人,究竟患了什么病?
黄小禅摇摇头:“怪了,至今无法确诊。”
旗袍女心里没底了,如若医不好这里的女人,李寨主就要血洗龙庄的。
于是她就暗暗扯着他的耳朵最后通牒:“花心男,在家里你乱摸xìng爱娃娃,在这里你借机乱摸女人,回去袁六爷不阉了你才怪。给你最后一个指标,再叫你摸最后一个女人,医得也要医,医不得也要医。”
黄小禅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不过,好歹还有最后一个指标任他摸。
叫他很奇怪的是,他摸过的这些女人,病因及症状都很蹊跷,都是腹痛体虚,肢体麻木,表面没有任何症状。
那时没有B超X光,五脏六腑无法观察,不知究竟是哪出了毛病,黄小禅只好凭自己的一双医手去以脉断病。
不过,身为都市名医,以前他医过的病人成百上千,从来没碰到过这类怪病,女人腹痛,无休止的腹痛,一痛就是数rì,百药不治。
排除经痛、盆腔、肠道、痉挛、阑尾等所有原因,他试着调剂,和这里郎中名医的初诊结果一样,用了尽了所有草药偏方,都是无济于事。
玉佩叮裆,脂香阵阵,下一个就诊的女人,已经等在门外了。
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机会。
那个牛高马大阔面白眉的李寨主,面sè有些焦急,率先挑开门帘,探头朝屋里看了看,清了清嗓子,yù言又止,竟又撂帘出去了。
从李寨主的焦虑的目光中,黄小禅看得出,显然,下一个就诊的女人,似乎是寨主最关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