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去调教那群随军女人,一不留神,接个大活,黄小禅不情愿去,可军令如山,硬着头皮也得去。
女子军营乱哄哄的,老远就嗅到冲天的香脂气。
“黄大帅,什么为国立功,什么巾帼英雄,都是假的,说白了,不就是叫我们来当药引子吗?”
黄小禅心里“咯噔”一下:糟了,拿她们来当“药引子”的秘密,是谁透漏给她们的?
难怪这些女人集体起哄。
这粉红军团,别看同样披盔挂甲,但都是出征前他在李家寨临时选拔的妙龄女子,一夜间戎装在身,就成了这征战大军中的粉红军团。
选拔她们的时候,条件很简单,只是妙龄,单身,从小习武,整整三百人。
两军对垒,忌讳女人,当初主帅李靖竭力反对,可黄小禅竭力奏明皇上,说突厥有支“倒行军”,非同小可,他们的暗器毒镖,带有一种奇特的鸩毒,百药不医,唯有女yīn+温泉+石粉可解。
女yīn,说白了,就是正如她们所说,就是叫她们来当药引子,时刻备用。
大军一旦遭遇突厥的“倒行军”,就叫她们在温泉里,跟伤者同浴,以解男兵之毒。
所以尽管李靖和群臣当初反对,但黄小禅奏明原因后,南征北战、时刻研究养生之道的太宗皇上,立时准奏,他当然明白这女yīn的医理,偏方治怪病,道理简单得如同喝童子尿,吃女人胎盘同理。
“大家安静,黄副帅来看你们了。”女寨主南宫骊燕朝这些女人挥挥手。
黄小禅金盔金甲,高大英俊。也算闪亮登场了,众女眼前一亮。
“黄副帅来看我们哪来了?”前排的那个女人耍贫嘴,腆腆胸脯,扭扭腰,后边跟着传来一阵嬉笑。
南宫骊燕上前,“啪”的一个嘴巴打在那个耍贫嘴的女人脸上:“贱人,敢跟黄副帅耍贫,来人,拉出去剥光!”
两个寨兵闻声冲进女人营帐,彪悍的身子。扭住那女子的双臂,如同缚鸡,又进来两名寨兵,手术娴熟,如同剥皮。“呲啦”一下,撕裂女人的衣服。女人挣扎几下。也是没有,白白的身子露了出来。
原来连rì行军,女寨主南宫骊燕,一直是这么调教这些随军女人的,也算是军纪严明、“治军有方”——谁若冒犯她,稍有不顺。她就命寨兵拉出去,剥光,赤身**的绑在外边的木桩上,冻上一宿。
可奇怪的是。连续处罚过几个女人,一个也没冻死,南宫骊燕还曾纳闷:莫非这突厥天气,不够寒冷?
哪想到,那根绑女人的木桩,恰好靠近男人军帐,每每夜半没人看护的时候,那些军中男人,看不过眼,不是出来给裸身女人披上厚厚的棉衣,就是偷偷的松绑抱进男人的军帐,待天亮再偷偷的送出来绑好。
今天,当着黄小禅的面,南宫骊燕又要把这贫嘴的女人,拉出去**示众,黄小禅哪容她这般暴虐,断喝一声,喝退了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寨兵。
他躬身上前,亲自扶起那个被剥光的女人,重新给她裹好厚厚的棉衣,眼里禁不住落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禀奏皇上主张要带的这三百名美女,在此竟会如此遭受凌辱,这不是愧疚,简直是失职。
“南宫寨主,这是行军打仗的军队,不是你的李家寨,同为女人,请你尊重她们。”
“哼,我尊重她们,她们谁尊重我这个一寨之主,这些贱女不调教,难道就容她们夜晚乱闯男人的军帐吗?”
南宫骊燕对黄小禅的话很不服气:“黄副帅,你的官是做大了,可也没权插手我李家寨的事情,难道,你睡了一个大小姐李美希还不够,还要睡遍李家寨满街筒子的女人吗?”
这娘们来浑的了,黄小禅强压怒火:“南宫寨主,这些女人,倒是满有人情味的,我看最该调教的,不是她们,而是你。”
“调教我?哈哈哈,我还不定去调教谁,包括你,包括那个皇帝老儿,包括天下所有的男人——”南宫骊燕一阵仰天狂笑,不消一顾的走开了。
人们在她那人妖莫辨的笑声中,仿佛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秘,这诡秘来得太突然,仿佛天外有谁拨动了一下众人的眩晕神经。
黄小禅心里暗自一叹:莫非,她的孟婆玄yīn掌,快炼成了?
南宫骊燕回自己军帐了,把这一大堆陌生女人,丢给了他,还好,身边还有个自己的书童武媚。
武媚倒也效主,自从进了军营,就对他寸步不离,即便女身被识破,也不妨公务。
刚才受到南宫骊燕的虐待,这些女人,如惊弓之鸟,相互依附着,拥抱着,目光却齐刷刷的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在她们的印象中,男将领来女人的军帐,不是剥光,就是上床,宣泄一下走了,谁也不认识谁。前几天还有个尉官,连头盔都落在这里。
面对这一张张艳如桃花的脸蛋,黄小禅一时还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清清嗓子,随便问了一句:“你们的肚子——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