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要管我的心吗?”俞念恩猛地站起了身,痛苦难耐的问,“我们不是都不需要爱吗?你,能宠我多久?没有爱,你能宠我多久?”
“你想要多久?”他也站了起来,把琴凳向身后一踹,高大的身躯把她困在了自己和钢琴之间,冰冷的眸子逼视着她。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太会扫兴了,总是很轻易的就把他隐忍着的愤怒点燃。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太会扫兴了,总是很轻易的就把他隐忍着的愤怒点燃。
“我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容北冥,我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你的床伴都是有保鲜期的。”
“那,你又凭什么不让我去碰别的女人?”容北冥又残忍的抓住了她的痛处,狠狠的一击,“我倒是想试试,我跟别的女人睡了,你能怎样?你敢怎样?我们之间,决定权在我。要过什么样的日子,要怎么来过,都是我说了算!懂吗?”
“你的自尊心和独占欲就那么重要吗?可以逼着我像个玩偶一样的生活吗?”
“玩偶?”容北冥的眼眸微微一眯,手指钳住了她的下巴,“说白了,你还是过不了那个坎,无所谓,我不介意你轻贱自己,因为我只是想跟你睡觉而已。”
说完,他把她推开,用力的关上了琴盖,“砰”的一声,声音很大,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要获得她的真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提及此,俞念恩就会浑身竖立起尖刺,一定要把他激怒,要把他伤到,才甘心。
而他,一旦愤怒了,就会情不自禁的去伤害她。
“俞念恩,我还就不信了,我会制服不了你?”容北冥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你,以为你是谁?”
说完,他冷冷的笑了下,转身离开了。
玲姨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高大显得有些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息着向俞念恩走了过去:“念恩,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玲姨,我去换衣服练功了,不然骨头都要僵硬了。”俞念恩努力的让自己像个没事人似的,笑着说。
“容先生真的对你很好,我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
“容先生是很好,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趋之若鹜?”俞念恩说着,摸了下身边闪闪发亮的钢琴,苦涩的笑了。
上楼换好了练功服,俞念恩去了练功房,悠扬的有节奏的音乐从CD机里传了出来。
她屏住呼吸,做了个漂亮的准备动作,然后就开始了单调的,几乎常常都要做的功课,练基本功。
只有跳舞练功的时候,她整个的人才是最放松的,精神也是最好的。所以,她喜欢舞蹈,喜欢舞蹈给她带来的超越一切的快乐。
练完功,她拿起把杆上搭着的毛巾擦着汗,这时,CD机里响起了那首《希望》,她愣了一小会,放下毛巾,走到屋子中央,伸展着手臂,随着音乐跳起了她自己编排的舞蹈。
她熟练的跳跃、旋转、翻腾,身体像柳枝一样柔软,收放自如的控制高难度的动作。
“念恩,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我要在这座城市里买一幢大房子,里面铺着最好的实木地板,再放一架钢琴。我弹琴,你跳舞,好吗?”
儒雅斯文的声音,穿透了乐声,在她的耳边反反复复的纠缠着。
”念恩……念恩……念恩……相信我……相信我……好吗?好吗?好吗……”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念恩……念恩……念恩……相信我……相信我……好吗?好吗?好吗……”
声音不断地重复着,就像是解不开的魔咒。
俞念恩伸展着柔软修长的手臂,轻如雪花飘摇,又像蓬草迎风转舞。她的旋转,时而左,时而右,好像永不知疲劳。
她的脚尖不停的在地板上轻点着,柔软无骨的身体随着音乐和那个魔咒旋转,不停的旋转……
晚上,容北冥没有回来,俞念恩独自躺在床…上,扭头看着空空的枕边,心情忽上忽下的跳腾着。
一会觉得得到了难得有的清静,一会又怅怅然的想起了容北冥,思绪莫名的繁杂,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