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自己最后的沉沦,她不仅失去了理智贪恋着他的爱…抚,嘴里还发出了那些让她感到羞耻的低泣般的轻…吟。
她,到底该怎么办?命运,可以由着她吗?
“很累?”男人轻笑着,低头看着她酡红的小脸,用拇指轻轻擦去她额头的混合着汗滴的水珠。
那么久都忍着没有碰她,今天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从她小产那天算起,应该还有一个星期才一个月吧?想着,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怜惜。
“疼吗?”他的手臂紧了紧,而后一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身上,面向他坐着。
俞念恩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低垂着眼帘,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疼,不是身体,是心!累的,也不是身体,还是心!!
“说话,念恩!”
“……”
“刚才不是很喜欢吗?不说话?”容北冥把她的身子摁到自己的胸前,轻抚着她的背,“维也纳音乐学院的名额……”
“你想干什么?”俞念恩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一下就撑起了身子问。
容北冥低低的笑出了声,然后箍住了她的腰,邪肆的看着她:“那要看你的表现,说实话,你做人做得够失败了,我这话,你明白吗?”
“容北冥,我真的跟丁子谦分手了,那天只是个……”说到这里,她住了口,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了。
他盯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俞念恩反而低着头不敢说了,那天算什么呢?要是她的身体允许,她会跟着子谦走吗?会吗?
“那天是……什么?”他继续用颇有深意的眸光看着她,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腰,慢慢的收紧。
她挣了下,赶紧解释:“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念恩,你有多少个意外统统说出来,让我一次惊喜个够吧!”
“不要去伤害他们!”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只求事情早点结束,不要伤害到任何她在乎的人。
“要说意外,那应该是我吧!你说你是痛经,结果是小产;你说你不小心,结果是秦淑仪害的;你说跟丁子谦分手了,结果那天不顾你的身体把你带到火车站去的,不就是他吗?你还说我睡了你的朋友,结果是这样的吗?俞念恩,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外?”他的声音很轻,却让人心惊。
俞念恩咬着唇,好半响说了句:“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因我而起的,而且不是都结束了吗?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要去伤害他们好不好?”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俞念恩咬着唇,好半响说了句:“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因我而起的,而且不是都结束了吗?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要去伤害他们好不好?”
“我只知道他们伤害了你,”容北冥眸色暗沉,又把她摁进了怀里,充满了怜惜的说,“有我在,谁都不能这么做。”
他禁不住有些心疼,这个傻女人,到底要什么样的伤害加注到她的身上,她才会认为那真的是一种伤害?
“我知道自己做人很失败,我知道……”俞念恩趴在他怀里,委屈的落下了泪,想起了秦淑仪和丁子谦,心如刀割,“我为了钱背叛了爱情,是我对不起子谦,错的是我。我让淑仪不要对你抱幻想,我跟她说,你不是一个好男人,可那个时候我已经跟了你了,我瞒着她的……”
“好了!我就说一句做人失败,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回应我吗?”容北冥的心里一紧,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最不能见她哭吗?
“我就是失败,”她像个赌气的孩子,流着泪说,“那天在‘皇尊’我装作不认识她,害她丢了脸,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就算是失去一切,什么都没有,都是活该,你最好就是腻了我,我求你了,甩了我好吗?”
“那些话是你让她说的吗?要是换成你,当着众人的面,说得出那样的话吗?那是她自取其辱,你不要把什么事都往你身上揽。”他抓起浴缸边的毛巾给她擦了脸,起身用大毛巾擦干净身体。
“你不要管我,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全都顺了心了。”
“做梦吧你!”他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用浴巾胡乱的将她一裹,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