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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抹长高音中,她高了。抱着我,在我怀里痉挛、颤栗着。
慢慢平息之后,她说:“只有和你最爽,我和她根本来不了。每次只有她能
到,我却到不了。”我知道她说的是陆姐。
她还在说:“我第一次和陆姐在酒店床上,看到她肚子上生孩子剖腹产留下的蜈蚣
疤痕,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我立即不快地说:“那是你俩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她嗲嗲地说:“老婆,我也想要你。”我冷冰冰地回绝:“我不想要。”可能两人
都累了吧,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家里的座机音乐声响起,她动了动不想接,我起来接了,她赶忙抢过去,是那位陆姐
来电查岗。
她谎话连篇地搪塞着,我摇摇头,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我们已经分手了,要不她也是
这样对我的。
我整理一下在床上睡了一觉而弄得有点皱的衣服,还好休闲装,不怎么看得出来。梳
理好长发,就走了。
后来,只要陆姐不在,安然还是常常会找我,我也就报复她的心态吧。去了几次。
与其是说在报复她,还不如说是在惩罚自己。每回都是内心冰冷刺骨、痛入骨髓,但
表面掩饰得很好,只是把眼角滑落的泪滴悄悄擦拭,再也没让她碰我一下。
作者题外话:再次说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五章 寒心
第十五章 寒心
两年之后想起此事,就觉得当时自己也太坏了,可以说是气急败坏吧。明明已
经分手了还要在一起,想想就脸红。但当时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做了极不理智的
事情。
当时也许就是爱之深恨之切吧。以前的包容忍让悉数抛弃,报复得以完全释放。
好在不久就理智了,想明白了:真的要有胸怀去笑对伤害过你的人。
安然还是依然在和我玩着暧昧,不时会发来手机短信,我也会出于礼貌回复。我
也把她的名字,从手机黑名单里剔除了。
其实感觉安然对陆姐还是很在意的,有点怕的。要不也不会让我陪她去邮局,给
陆姐女儿寄那本古筝教程了。那是她怕会写错别字,怕她的字写得不好看。
其实,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就是读到博士,也会有不会写,不会读的字。而且现
在的大学毕业生也有不少字写得不怎么好看,都用电脑了,没什么人在乎你写的字怎
样了。
估计安然也早就把我给她画得,她本人的几张照片一样的靓影撕碎了吧。当时她
对我的绘画技艺还是赞不绝口的。对一个学过几年绘画的人来说,那些也就是雕虫小
技,真不怎么地。 ( 嗨,跑题了。)
和安然渐渐疏远了,只是偶尔会接到她的一两个电话。我的座机和手机全是包月的,
话费每月也用不完,安然每次来电,我都会按掉,再回拨给她,不想浪费她的电话费。
那次还是她拨过来电话,拨了就挂了,又拨了再挂了。我知道她是让我给她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