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拓……拓弟……”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感一波波冲击全身,每每蹭到那一点,都让郭靖身体剧烈晃动,内壁急速收缩。焦急的快感越来越旺,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逐渐汇聚到身后那一处,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他不由将双脚张得更开,抬高腰,向后迎合。
汗水自赵拓额头低落,粗大的男根在红艳艳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情景另他心头欲望更起,伸手向下一探,握住郭靖流水不止的硬物,快速上下掳动,跟着身体重重撞击着他厚实的臀部,每一下都死死顶到那一点。
“那……那里……碰碰到了……快停下,我……好大……太硬了……不行,麻,麻掉了……拓……慢,慢些……啊!”
一声高叫,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遍布全身,郭靖一阵哆嗦,浑身抽动了几下,原本直挺挺的硬根第三次喷射出来,被单浸湿一片。紧跟着他眼前一道白光,身子一软,失神的倒在了床上。
……
“大哥……”赵拓拧着温热的毛巾,搂过郭靖肩头,细细擦拭他身上的汗水。脸上虽满是愧疚,心底却激动高兴莫名,总有一种不真实感,拿着毛巾的手都微微颤抖。若不是先前一切尚在眼前,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两人在金国“出人意表”的相识,经历了种种,到现在若说赵拓没有想法绝对是骗人的。但那毕竟是奢望,即便之前多次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但他心底总有个障碍,对“郭靖”这个名字而产生的障碍。每每要有进展之时便都因为这两个字让他裹足不前。如今这道防线终于断了,除了负罪感,却还有种如释重负的矛盾欣喜之情。
相对的,郭靖此时却是羞耻之极,双眼闭紧,脸颊涨的通红,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一动不敢动的直挺挺僵硬在那儿,头始终避向别的方向。
赵拓看他的样子皱了皱眉,突然抬手向天道:“我对大哥之心……”
“姓赵的小子,你与那傻小子睡死在屋里了?!”突然,瑛姑这个杀千刀的一声喊,吓的两人同时一个机灵。
赵拓恨恨的看了眼大门,又转过头,“大哥,我……”
犹如得了救星,郭靖急忙打断他的话,捂着头含糊道:“拓,拓弟,你,你快去看看,可能是瑛,瑛姑前辈有什么要紧的吩咐。”
“但……”赵拓此时恨不得痛殴英姑一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捣乱。本想不顾一切都摊开,但见到郭靖耻辱的恨不能把自己埋了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行离开。郭靖面皮薄,两人之前虽屡屡有摩擦,但毕竟不同于现在。横竖往后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
只是跟着连续几天,郭靖但凡看到赵拓都是魂不守舍,一张脸变得黑红,堪比张飞,讲话都趋于结巴。若不是赵拓时常以自己身体“虚弱”为由牵着他,只怕郭靖远远见了自己便要一溜烟躲开。久思之下赵拓有了对策,大多时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只有一逮到机会,不管公共还是私下,总要暧昧的凑过去,惹的郭靖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前方便是牛家村了。”原本他还想假借受伤之说,骗得郭靖共骑一马,奈何瑛姑不知犯了什么病,自始至终都在一旁斜眼盯着,有种虎视眈眈的感觉,让他不禁心生警觉。只是看郭靖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只有稍与他视线对上就迅速憋红脸的移开头,又让他暗自心急。正巧前方就到了临安郊外的牛家村,便想要借此打破郭靖莫名的尴尬。
“啊……”果然,听到牛家村三个字,郭靖愣了下,随即不顾心底的羞耻,激动的抬起头,勒马停下。前次因赵拓受伤,谁都不曾注意,直到再次途经,听人说得“牛家村”三个字才知,此处便是当年郭、杨两家的故居。
赵拓也一同下马,见郭靖神情激动,带着伤感,上前去拍了拍他,冲他一笑,趁机握住他的手,欣喜发现他这回并未避闪。
几人依旧来到之前的破酒铺,郭靖与赵拓同处一室仍有些不自在,自告奋勇到附近西村买了只鸡及碗米,赵拓则洗净碗筷,点燃灶膛,生火整顿。英姑只静坐在酒铺外搭的凉棚下,抬眉看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郭靖里望那厅堂,想到赵拓便是在此因护他而受重伤,失了武功,不由悲从中来,恨自己不争气,竟如此武功不济。
赵拓单看他神色便想到其所念,即便他本人并多在乎了,但每每看他如此却很不好受。叹了口气,正欲“做”点什么活跃下气氛,突然,内堂窜出一道人影。
郭靖立即反应过来,左手迅速拉过赵拓,将他掩在身后,同时右手盘出,一招“亢龙有悔”加杂着急劲风力冲着人影方向挥去。然而,招到跟前,郭靖只觉一股迁移拉力自与对方接触的手臂传来,一柔一刚,两臂相抵,竟将他“亢龙有悔”的招式无形中打向了一旁梁柱上!“哗啦”,外面的凉棚顺势倒塌。
“赵拓!我看你往……啊!你,你怎么……?!”那人不可置信的大叫,竟停下了手。
第二十四章 成就因缘(三)'VIP'
郭靖见此人冲着赵拓而来,且武功怪异不容小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竭力相敌,一定要保赵拓安然。眼看凉棚坍塌,郭靖足下一跺,伸手一捞,将赵拓带了出来,同时护在身后。待他要运气再战,却听来人这突然一喊,这声音里不但透着万分的焦急与关切,那人更是忘形的停下手,他也不由得便也跟着停下。
赵拓顺着看去,竟然是向阳?!只见他眼底此刻竟满是焦切,全然不似以往看他时的那种孤傲、嘲弄。
“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向阳眼中燃烧着怒火及关切,以至于完全让他忘记了他找寻赵拓“报仇”的初衷。
“嗯……那个,说来话长……外面风大,要不咱们里边坐下来慢慢说?”天晓的哪里来的风。按他俩的交情决到不了闲话家常的地步,相反,真要说都是拜他所赐,才将自己害的如此凄惨。但……看他双眉紧锁,抿着唇也难掩眼中心急忧虑的倔强样子,突然让赵拓有点硬不下心来。不知为何他对他总有一种熟悉亲切感,也正是因为这种感觉才让他之前几次三番对他忍让。咳,当然,其中也包含他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原因在里,说到底他毕竟也占过人家的便宜。
“……好,你不说清楚,小心我现在就要……要……哼!”原本一句“要了你的命”,后面这几个字他却怎么也没念出口。
外棚塌毁,众人只得移居屋内。内堂已又积了厚厚的一层土,等收拾干净众人坐稳,又过了一注香的时刻。英姑独自一人远远待在角落,闭眼打坐。郭靖见向阳来势汹汹不禁万分担心,执意站于赵拓身后,生怕向阳伤到他。赵拓看后心中一喜,正想冲他笑,却见向阳神情凶狠,怒目而视,活似逮到老婆红杏出墙,吓的他不禁反射性的一缩,有些奇怪。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和你有莫大的关系……”接着,赵拓便将那日他偷袭他后的事情再说了一遍,当然,关于欧阳克的种种他照常给选择性遗忘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看,从最初咱俩认识到现在,你害我这么惨,我也不再追究了。至于那日……咳,”赵拓脸红了下,偷偷看了眼郭靖,迅速囫囵吞枣的带过,“反正都这样了,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两不相欠如何?”
向阳虽听赵拓叙述的轻描淡写,却不难想象当初的危机,内心又是懊悔,又是难过。却突然听他说这么一句,脸色瞬间大变,“啪”的一掌击碎了原本便遥遥可巍的木桌,“你,你……休想!我……”蓦的,他直盯着赵拓,“你身上那个圣火令从何而来?”
“啊?”赵拓没反应过来,“什么圣火令?”
“就是……就是那日你曾落于地下的那个牌子!”说到那日,向阳也不由自主的面红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