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狭留美的手伸入怀中,摸出一枚将棋。
零不知她意图,兀自猜测,对方的手却是向着他伸来。
零:“?”
“物归原主。”若狭留美似有不舍,语气里却又尽是洒脱。
还带着些许温度的将棋被塞到零的手中:“什么意思?”翻遍脑海里的所有记忆,他都没有找到见过此物的印象。
若狭留美提醒道:“或许你有注意,我姓若狭,这确实是我的真名。”
“若狭留美”,暗含的是青春永驻,但对方此时提到却是姓氏。
若要说和姓氏有关,第一反应便是某个地点。零很容易就想到了若狭湾。
“你……”
若狭留美的眼中终于透出些许波动来,并做了个出人意料的动作来——
她掀开了自己的衣服。
零吃了一惊。
琴酒品酒的动作一顿,将酒杯搁置在茶几上,似乎没了兴致。
若狭留美的衣服掀到肚子之上,微微侧过身,将腰侧露了出来。那里挂着一条伤痕,不深,形状细长,像是某种割伤。
另一边的腰侧也有同样的伤痕。
零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腰间——他那里并没有长出鱼鳍来,他鱼类的特征主要集中在下半身的鱼尾上。但按道理来说,他的形象更接近于想象中的生物。
按照“正常且科学”的规律,“背鳍”和“腰鳍”要来得更科学一些。
“也许上千前,守卫们都拥有鳍或者真正的伤口。”若狭留美将衣服放下,“不过一千年后的今天,它们只是类似于纹身一样的东西。”
她带着调侃的语气介绍“祖宗们留下的礼物”。
“我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我的身份。不过。”若狭留美盯着零的尾巴,“庆幸的是,你无需证明你的身份。”
零:“你到底想说什么?”
若狭留美皱眉看了琴酒一眼:“这只吸血鬼没有告诉你吗?”
零便同样看向琴酒。
琴酒:“乌丸消耗了贝尔摩得一部分力量,她现在的力量不足以守卫你。”
零:“我……”
“朗姆并不正常。”琴酒盯着他的眼睛,“组织的真相并未向他展开,而他也拥有自己的秘密。现在,他盯着你。”
琴酒看向若狭留美:“你需要同类的力量。”并直言:“虽然她并不一定可信,但她一定不在朗姆那边。”
若狭留美挑了挑眉。
“我需要感谢你那百分之五十的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