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迟观山似在自言自语。
“爸,你认识他?”爸怎么会认识那么可怕的人?
“没、那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迟观山试探似地问道,深陷的眼眶里那双总是算计的眼睛此刻也在打着不知什么主意。
“他抓着单瑾舒走了”
“没吸她血?”迟观山怀疑地问道。
“没有,不过恺撒倒是差点被杀了,真是可惜”想到差一点就有人帮他解决掉这个仇人,迟慕屏暗叫可惜。
“慕屏,你想长生不老吗?”
“爸……?你的意思是……?”迟慕屏想到一个可能,不可思议地看着似乎已经在酝酿着什么计划的养父。
瞿仲亨一行人沿着路一直小跑着,在终于见到前头有一个小房间时,几个人同时露出笑容。
相继进了房间,里头在一个高高的脚台上,上头有一个宝箱,瞿仲亨将宝箱托了下来,五个人凑到一块,激动紧张的心情随着瞿仲亨打开宝箱的一刻冷却——里头空空如也!
“封血书到哪里去了!”腾厉一把揪住弗恩的领口,把他摔到墙上怒问道。
“腾厉,他现在是弗恩,你问他他也想不起来的!”弗农上前劝着满身怒焰的腾厉,而突然受到粗暴对待的弗恩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翠绿的眸子突然一窒,抱着头缩到地上。
——“恺撒、恺撒!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哼,弗恩,你这懦夫,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对她说,我只是帮你忙而已”
——“我不要你帮我!你走!我再也不要见你!”
——“你离不开我的,弗恩,只有我,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只有我,才会帮你把你不敢做的事情通通实现!包括——占有那个女人!”
——“没有!我没有!”
聂峙卓看着在地上抱着头突然发疯的弗恩,问着弗农道:“他怎么了?”
“另一个他,想出来了”
“恺撒吗?正好!”腾厉一听,抓起了弗恩,继续逼问。
而一旁的瞿仲亨看着宝箱里用来装饰的红绸,拉了下,红绸底下还有一个暗格:“别吵了,这里还有东西没被拿走”
腾厉冷静下来,把弗恩摔到一边走了过去,见瞿仲亨从暗格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上头写着封血书三个字:“是封血书!?”
所有人都被这个发现惊呆了,封血书还在,那被拿走的是什么?!
全身赤裸的文森倒在了游泳池边沿上,发泄后的男人满足地倒在她身上,手却依旧不安分地玩弄着那具初经云雨的女体:“那个漂亮孩子还真是不识宝,是吧?文森”
文森一手垂落在男人背上,两条腿无力地张着,没过一会,男人又精神抖擞起来,撑起身后,再度进入文森体内,发泄地冲撞起来,文森揽着他的颈项,像是忍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激情般咬住男人的肩头,惹得男人加大力度地运动,然而在激情中的男人,却没有发现到文森另一只始终垂落在一旁的手,已经摸回了先前那把小刀,抓在了手掌里,在男人再度发泄后瘫软在她身上时,文森锁住男人的眼,在男人反应过来前,把那把小刀深深地扎进了男人的后颈下三寸的位置!
“你——!你怎么会有这把刀,怎么会知道——”男人不敢置信地从文森身上翻了下来,受伤的部位的血像是崩堤的河流般,迅速把身后游泳池里的水染红。
文森冷笑,利眸里有着报复的快感:“主人,你忘了,我说过这是给你的礼物!原本是由恺撒少爷亲自给你献上,只是你不知好歹,只能由文森提前献给你了!”
“贱人!”男人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不知几百年前,同样有个女人背叛了他的信任,在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永生时,联合了刃魔师把他永远封印在了不见天日的地方。
文森抓起了西装套在身上,按了房间内的对讲电话:“都进来”
外头立刻冲进来一堆人,见到刚刚那个吸血狂魔此刻又像刚来时一般瘦若枯枝,他们都有所忌惮地不敢靠近,就怕一个接近就会变成他的食物。
“怕什么,他现在伤不了你们,不过待会可就难说,你们可要抓紧时间,不然下一个吸的可能就是你们的血!”文森瞥了眼那已经倒在血泊里的人,重新戴上眼镜,利眸里有着对那人的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