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亨,我们要去哪?”好久没有这么跑,单瑾舒只差没喘过气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瞿仲亨刚说着,咯的一下,单瑾舒的高跟鞋的鞋跟咯的一下断了,她险些与地面亲密接触,幸好拉着她的瞿仲亨及时回过头来拉住她:“怎么了?”
“我的脚……”单瑾舒提高了脚,她的脚踝正在隐隐作痛,下午她在会场的时候就扭到一次,这回估计是更严重了,弯下身她捡起了高跟鞋:“鞋跟断了。”她欲哭无泪,怎么倒霉的事都集中到一块了?
身子被凌空抱起,她惊呼一声,抓紧他。
“这样就没问题了。”瞿仲亨打横抱起了单瑾舒,脸上带着迷人笑容,继续向着目的地前进。
街上的路人都不时向他们望过来,女性普遍都惊艳地看着瞿仲亨,然后再打量着要他抱着的她,然后就是一句发音相似的意大利语。
“仲亨,她们是在说什么?”在听了又一次差不多的意大利语,单瑾舒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们?”
“嗯,我听好多人都说了¥%#……这一句,是什么意思来的?”她学不来那个发音,从她们说话的神情也猜不出个究竟。
瞿仲亨笑了几声:“你想听还是想学?”他抱着她进了一间咖啡店,跟吧台的店员说了两句后,就把她放在了顾客位子上,自己绕进了吧台里,闻了几种咖啡豆后挑了一种放进了咖啡机里磨成了粉。
“呃……想听。”说不定他还不知道是哪句呢。
“Tivoglio bene。”
“啊?什么?”她没听清楚。
“Tiamo。”他将咖啡粉分别倒进两个咖啡杯调制起来。
“哈哈……发音好奇怪哦,不过好像不是我听的那句。”
瞿仲亨笑了笑,把刚泡好的一小杯咖啡和冰水端给她:“来杯我冲的espnesso。”
他从冰箱里拿了冰块和毛巾绕出了柜台,单瑾舒闻着飘香的咖啡,浓咖啡,这男人的最爱:“你还是没变。”没两口她就把份量不大的咖啡喝完,苦中带香的感觉让她这个过去被他感染到过气女友重新回味到早晨起来一人一杯拿铁的时光。
“你变了吗?”抬起她已经红肿的脚,瞿仲亨将包着冰块的毛巾敷着她的脚踝:“肿了一块,待会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嗯。”单瑾舒点点头,没敢多想地接手他手里的冰块:“你也喝吧,我敷一下估计能走了。”
拿起了咖啡杯,他喝了口,感觉着口腔里那独特的口感:“新来的秘书冲的咖啡让我扔到了楼下。”
“你疯啦,那是三十几楼,楼下的人还不让你吓死。”她吃惊道。
“呵呵,所以那秘书当天就辞职。”
“你才知道你有多鸭霸了吧……”她嘟喃着,她也记得她冲给他的头杯咖啡让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后来她跟他偷师,早就被他骂跑了。
他把咖啡喝完,店长过来跟他说了两句,她明显地听到店长看着她问着瞿仲亨那一句意大利语,只见瞿仲亨回了句什么,店长就呵呵笑起来。
“我们走吧,我问了医院在哪,先把你脚看好再说。”他没打招呼就直接把她抱出了咖啡店。
“我刚刚听店长又说了那多句话&%……的,是什么意思来的?”她好奇心被挑起了,一个晚上听到同一句话,让她不禁好奇起来。
“tuan agazza。”
“对啦对啦,里头有这个。”她期待地等着他的解释,只见他嘴角微微扬起,淡褐色的眸子向她发出百万电伏,正经八百地说道:“这个是朋友的意思,一般会简略说成amone,跟Tiamo合在一起,就是很好的朋友的意思。”
“amone……哦……原来是这样……那Tiamo就是很好的意思咯?”她点点头,好像有点懂了,原来意大利语也不是那么难嘛。
“店长问我你是不是我的nagazza,我就说你是我的amone。”他眼睛闪了闪,似假似真的解释道。
“哦,我们是Tiamoamone?”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他招了辆计程车,让她坐进去:“没错,Tiamo。”
她听到司机在他说完这一句后在笑,他跟司机说了两句后,司机点头应好,又说了那个¥&……这回她没有多想了:“司机是在问我们是不是朋友吧?”她现学现卖地问着瞿仲亨。
瞿仲亨神秘一笑,只是点点头。
“we are amone。”她一半英文一半意大利语地跟司机说着,司机笑得更欢了,她也小有成就感地得意着,只有瞿仲亨一路上直到医院都带着易见的笑痕。
回到了瞿仲亨的房间,之前他们血拼的东西已经送到了房间,单瑾舒坐进沙发,看着包着绷带的左脚,她的左脚断过一次,这回扭得肿了个大包,真是灾难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