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按身上的几个穴道,奈何“粽手”不给力,效果不大,她感觉身体越发难受起来。
这时,“嘀咕!嘀咕!”声声传来。
云十一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片树叶,含在嘴里吹了两声。
嘀咕胖乎乎的小身影立刻飞了过来,停在她肩膀上。
“药粉放了?”
嘀咕忙点头,右翼拍了拍胸膛。这点小事怎会难到嘀咕我啊!搞定了!
本想使出弹指神功,却发现手包成粽……算了!
“放在汤里?”
嘀咕摇头。头一仰,右翼往小嘴里一灌,做出标准的豪迈喝酒动作。
“很好!”云十一用粽手摸了摸它脑袋。
放在酒里更好,酒味能遮掩那花粉的味道,还能更好更快地发散药效。
聪明的小鸟!
“嘀咕!!”拜托,这肿大的手这么用力——好痛啊!又想着她受伤了,只好被迫接受——痛着并高兴着的赞扬……
不一会儿,嬉闹声音逐渐消失,夜格外地安静。
云十一又侧耳听了听,拍了一下嘀咕,它立刻飞了出去,绕了一会儿便回来。
“都昏睡了?”
嘀咕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门口没守卫吗?”云十一想再次确认。
除了麦田前的山脚下隐藏一些人外,石阶上还有一些守卫站岗的人,但一上她在段青的背上看得仔细,这里面竟没有一个守卫。
可能这是“沧海帮”的地盘,又安逸偏安山上多年,安全意识比较弱。
嘀咕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云十一搓了搓粽手,一拐一跳地出来,来到大厅口——桌酒菜摆在大厅中间,桌上地上狼藉一片。
男男女女,足有二十来人,横七竖八地躺着,靠着,倒着。
终于,她在两个花枝招摇的女人中间找到了那虎皮男。
他趴在桌上,脸上一片红晕,嘴角还有不明液体流出。
“恶心人什么时候都恶心!”
拿过旁边的一把大刀,用刀柄一捅——“啪嗒!”那家伙便死死地躺在地上。
云十一强撑起脑袋,嘴角微翘,挥起手上的刀——
“唰唰——唰唰——”一大片一大片的布块不断扬起,黑的、白的、虎皮纹的……
片刻,地上躺着一个光溜溜白花花的裸男。
当然,她没有刻意手下留情,却故意地刀下流痕。
瞧了一眼地上交叉小伤口布满全身的恶心裸男——
“嘿嘿!终于有机会做一回佐罗了!唰唰涮涮……只是这叉叉都是红色的,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