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住烧烫的脸,她久久无法发出。
爱与不爱很难讲,但她喜欢跟他在一起,眷恋着他的温柔却是不争的事实。就连他的吻……每一次都是偷偷地来、悄悄地去,像春风里的花瓣,轻拂过她的唇,却留下一抹隽永的馨香。
南宫肇的爱情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需要慢慢细品,没有长久的岁月,体会不出那山高海深的爱恋。
如今她已经感觉到了,并且深深眷恋着,但却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她好想见他。
打个电话给他吧!她想着,又觉害羞,几度拨了电话,又挂断,再拨,再挂……真是奇怪了,她跟他认识这么久,总是光明正大拿他当小跟班那么使唤,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过,没想到现在连打电话给他都要迟疑半天。
“讨厌!”丢了电话,她索性下床,换了衣眼,决定去找他,就躲在暗处偷偷望两眼也好。
至于去哪里找南宫肇?
还用得着猜吗?那傻瓜铁定去找夏侯封,使尽手段要替她争回一口气。
“笨蛋!”再没脑子的人都晓得“横刀夺爱”四个宇怎么写,南宫肇倒好,自己磨利了一把刀,送给情敌去夺自己所爱;她想想都替他心好痛。
出了旅馆,她招了计程车,报上林筱环家的地址,就安安稳稳地坐在车子里,让运将送她到目的地。
果然,才到巷子口,就瞧见那道熟悉的顽长身影。
她付了计程车费,就站在巷子口,默默地望着那一头,站在林筱环家门口不动的南宫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也半个小时了,他竟是一直站在原地没动过。
云芸不禁觉得疑惑,南宫肇要替她争未婚夫,应该要进林筱环家才是,一直站在人家门口做什么?
莫非夏侯封不听他解释,林筱环又不许他进屋?那南宫肇也应该回汽车旅馆,另外再找机会跟夏侯封对质才是,就那么呆等在人家门口有什么用?
还是南宫肇另有想法?这就让云芸好奇了。
她也跟着等,站在巷子口,遥望他夜幕中的身影,挺立如山,笔直的腰杆更突显出他坚韧的个性。
突然一阵头昏,身子软绵绵的,只有心跳咚咚咚,像战鼓那般狂擂着。
真丢脸啊!从小到大只有她欺负人,何曾被弄到这样神魂颠倒过?但现在却为了南宫肇,不敢打电话给他,等找到了他,也只是远远望着,没胆更靠近一点,简直是无能至极。
偏偏心里又像翻倒一罐糖蜜,甜得像什么似的。
受不了,她怎会有如此无聊的小女儿心态?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这样像什么样子?她小小责备了自己一下,鼓起勇气,往南宫肇伫足的地方走去。
云芸才走了不过两步。“臭女人!”伴随着一声怒骂,呼啸的拳风从她背后袭来。
幸好她也是练过几天跆拳道的人,知觉灵敏,及时一个偏头,只被扫中了耳朵,右耳一阵热辣辣的痛,这若正中后脑勺,铁定马上昏了。
云芸不敢大意,不再像过去年少轻狂,反而马上纵声高喊。“救命啊,南宫!”边叫,她边跑。“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偷袭我……”
巷子内的南宫肇已被这头的喧哗惊动,一听到云芸呼救,马上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跑向发声处。
“小芸!”
那攻击?